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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慰我说:“昨晚我酒后失态了吧?但你和我说的那些话我还记得。”我这才安心下来:“对对,就是那么回事。”他突然站起来:“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不?”我赶紧说:“能能,绝对能,但事先声明我真的不是杨浅。”他踟蹰了一会儿,然后微笑道:“我相信。”古今中外轶闻奇谈虽说到处都是,但科学发展到今天这个纪元,奇谈也仅仅是奇谈罢了,我屏气凝神注视着面前这位仁兄,接受力如此之强,连个解释都不问,实在教我叹为观止。他又补充道:“因为杨浅不会叫我兄弟。”我尴尬地笑了一笑。“杨浅根本就不会主动答应见我,更不会留我过夜。”他踏出房门之前又回头,“不过能多你这么一个朋友,我很高兴。”之后干脆利落一声门锁撞门框,他就这么衣袂飘飘地飘了。我简直愕然,原来这位仁兄也是得道高仙,单相思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是人神共愤。下午我心情还可以,蹿去学校听两节课,不过听了一阵子索然无味,于是中途翘了,打算校园里四处走走,怀念一下久别的母校。微波荡漾在美丽的湖面上,我的心荡漾在怡人的秋色里,如果不是被人打断,我真想就一辈子在这湖心亭里坐着。一转头,又是楚东那张剑眉入鬓的脸,不同的是他换了一身学院派的条纹衬衫加V领毛衣,看起来书生了不少。他笑着对我说:“又见面了。”我心生疑惑,莫非这是跟踪我来了,看来还是没死心啊。“真是巧。”他大约听出我的潜台词,解释道:“我刚下课,正好路过这,看见你就过来打个招呼。”我尴尬地笑了两声,一道犀利的过路风刮过,他挺大方地在我身侧坐下:“早上急着赶过来上课,忘记跟你聊一聊,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楚东,楚河汉界的楚,东南西北的东,今年刚过本命年,研二在读。”我掐指一算,好像没什么破绽。“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你都知道的。”他含笑点头:“不需要介绍,但需要解释。”我脑袋里一阵嗡嗡嗡,早上才觉得壮士心思活络善于接受新鲜事物,没想到下午就在这等着我。要照实说了,他信不信是一回事,万一要传出去估计我这书也不用念了,直接三路车坐到底算了。忘记说,三路车是一条循环线,起始站和终点站都指向本市著名精神病院。我一抬眼,壮士眼神笃定且包含情意,看得在下小心肝颤悠悠地疼,要知道单相思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不交待清楚就是做鬼他也要追到你脚软。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打算迅速脑补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