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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你们还记得幼时如何羞辱沈兰庭的?照搬着给本王表演一番,本王便酌情考虑还你们公道。”末了,他吩咐宋呁,“将二人关在一处,看一场好戏。”“殿下,这不合规矩。”宋呁脑子里没楞多弯弯绕绕,对桓允的恶作剧也不甚赞同。桓允不以为意,“傅明砚和沈兰庭还未谈完,本王等得无趣,自寻乐趣都不允?宋少卿,你不觉自己逾矩了吗?”沂王殿下自小便浑名在外,当真名不虚传,宋呁头疼地想,照他这般性子,日后入朝还不知道会折腾多少朝臣取乐。蒋祺芳和蒋祺宇被关进一个监房,起先还当桓允玩笑,两人面面相觑并未动作。“怎的,还让本王再说一遍不成?若是这样,只怕你二人在监牢的日子会更辛苦。”兄弟二人闻言心下大骇,这暗无天日又无人理会的鬼地方,他们已经深觉痛苦不堪,自然不想再难过,于是忙不迭地回忆起幼年时用了哪些法子欺辱沈兰庭。那蒋祺芳是个心狠的,毫无征兆地就将蒋祺宇踢翻在地,喝道:“给我像狗一样跪着!”蒋祺宇虽不可置信兄长会如此对待自己,却碍于桓允会有一说一当真对他们用重刑,还是依言跪地弯腰,两手撑在地上。蒋祺芳将脚伸到他面前,命令道,“将我鞋尖上的灰尘都舔干净。”蒋祺宇屈辱不堪的伸头凑近其鞋尖,几次尝试都过不了心里的那关,最后还是蒋祺芳脱下鞋塞进他嘴里才算完。蒋祺芳又得逞地笑,“学狗叫几声给我听听!叫得好听了,赏饭给你吃?”“汪!汪汪!唔..汪!”蒋祺芳笑道:“叫大点声!”蒋祺宇声音更大了些,蒋祺芳乐得把地上未吃尽的饭食踢到他脸前,“吃啊!”蒋祺宇想用手去抓,却蒋祺芳一脚踩在手上,力道之大,根本分不清他是有心还是无意,“用嘴舔着吃!”蒋祺宇深吸一口气,按捺着怒意看向桓允,与他的眼神对上,分明对方之事冷眼看着,他只感冷汗涔涔,当真忍着恶心低头张嘴去舔那堆倾翻在地的冷饭。本是带着看戏的心态看这场闹剧,到最后桓允反而意兴阑珊,心下还有些许悲凉,他淡声对宋呁道:“往后每日都让他们照着今日这般将幼时所作的恶事演一遍。”蒋祺芳的失常在场之人都看在眼里,宋呁更是瞠目不已,沂王这是要蒋氏兄弟自食恶果,诛他们的心啊!桓允回到地面上,独自坐在院子里赏月,夜风细细,树梢簌簌作响。约莫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傅明砚才从监牢里出来。桓允提起茶壶,斟了一杯茶给他。傅明砚谢过之后,问:“殿下可知此案何时审理?”“时日未定。”桓允抿下一口茶道,“谈得如何?”傅明砚点头,“兰庭兄...已经做好决定,此案不日可结。”又道,“到庭审那日,还请殿下通融允我到场旁听。”“可。”第75章因这起案件被害人是参加科举考试的贡生,身份特殊。桓晔作为主考官,便被李恪谨一党以此为借口在朝会上大肆攻讦,且近些时日愈演愈烈。其言道,天下学子寒窗十数年,任何一人都可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不曾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