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呁:“沈兰庭被拘后可有自辩或招供?”宋呁摇头,“他始终不发一言,似在消极抵抗。”“在他的住处搜到的证据呢?”桓允实际上对所谓的证据存疑,以沈兰庭的心性,若存心嫁祸蒋祺芳兄弟,又怎会留下证物给自己惹来嫌疑?宋呁吩咐衙役去取证物,然后对桓允剖析自己的疑虑,“虽说眼下证据确凿,可下官在取证的过程中发觉,倒像是下官被人刻意布局引着去证明沈兰庭就是杀人凶手。”傅明砚一直不曾开口,待听到宋呁的话,他突然问:“不知去岁倚翠楼那桩命案已结案否?”虽不知傅明砚是何人,宋呁却也回道:“那桩案子由开封府审理,不经过大理寺。”“多谢。”关押沈兰庭的监房在最里侧。途中会经过蒋祺芳和蒋祺宇二人,他们神情涣散的瘫坐在草席上无意识地揪着干草玩,见桓允一行人出现在牢门外,又猛地冲上来,对着桓允直嚷冤枉。桓允嫌恶的撇开眼,身后便有衙役的鞭子甩在木头柱子上喝退他们,“闭嘴!”“你们对他二人用刑了?”桓允表情玩味地对宋呁道,“本王奉劝你们谨慎着些,若被成安伯老夫人晓得了,宋少卿,日后出门可就要仔细着你的小命了。”宋呁本就是汴梁人士,家世不俗。家中长辈也多余贵族们打交道,因而自然听过一星半点的成安伯府的荒唐事,哪怕他晓得桓允语带玩笑,仍是认真解释道:“只在收押之初用过刑。”桓允听了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几人走到沈兰庭的监房外,随行的衙役扬声喊他,“沈兰庭,沂王殿下问话!”可沈兰庭垂头靠墙坐在草席上,对距离自己几尺处的动静充耳不闻。“兰庭兄。”还是傅明砚出声唤他,他才似有所觉的抬头看过来。沈兰庭的相貌是生的极好的。便是年幼时在伯府被苛待而致发育不良,然而是近几年在太学读书却将养好了。如今狼狈下狱,也自有一身风骨,丝毫不显颓唐。他眼神无波的望着监房外的几人。往时在太学时,沈兰庭虽也经常与他们混在一处,可他心底始终都持有防备,尤其是对桓姓之人。桓允晓得就算自己强行审问,他也会不提一字。“宋呁,随本王出去。”留傅明砚在此,或许会得到一些答案。桓允带人从沈兰庭那处离开,转回蒋祺芳和蒋祺宇这边时,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当日上舍在五丈河春游时,叶微雨被蒋祺宇等人羞辱,他又不是不知,只先前暂时未寻了由头在他们身上讨要回来,眼下正是好时机。察觉到自家殿下眼里的不善,宝禄不禁为监房里一无所知的两人鞠了一把同情泪,而后很有眼色地请宋呁给桓允抬一张椅子过来。蒋祺芳和蒋祺宇的监房并排相邻,桓允便面对着他们,坐在两间监房的中间,老神在在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漫不经心道:“成安伯府的两位公子如今成了阶下囚,心里可还痛快?”两人却是不答,而扑腾着跪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横飞,“殿下,沂王殿下,我们是冤枉的啊!我们可是皇室族亲,怎么敢杀人自断前程?都是沈兰庭那野种使计诬陷我们,我们是清白的啊!殿下,您可要还我们公道啊!”“呵,公道。”桓允像是听到甚笑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