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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不动。明白人做荒唐事。他将个清白姑娘的手揉了又握,握了又亲的,怎么算,心里倒是有面明镜,可做起来又是另一套。“还是三哥出去走走,”他又低声说,“再这样,会要出事情。”他话中有笑,如此直直白白地说出来,让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心,轰地一下子全塌了。傅侗文用目光困着她,将她放开。手上的力道终究是没了。她醒过味,傅侗文已经离了房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她只得原地立着,想他的语气和神态,几分真几分假。就这样到了六点,他才回来。人应该是从甲板上回来的,西装上是冷意,不过脸上的笑意倒是有的。傅侗文定了晚餐的位子,让她收拾收拾,下楼一起去寻谭庆项。他的样子,仿佛出门前的事从未发生。沈奚答应着,在洗手间换了衣裳,将散开的头发分成两股,搭在肩上,先将其中一股对着镜子编起来。她望着镜子,想,或许那真是吻手礼……反倒是她在误会:“三哥,你要是换好了告诉我。”“好了。”他说。沈奚编自己的辫子,轻车熟路,不必照着镜子。她离开洗手间,走入卧室,手上没停,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着。傅侗文本是在打领带,见她这样子,又停下了动作:“来,让我看看。”沈奚脸一热,人没动。本来就是三步之遥,何谈过去。傅侗文将领带理好,上前两步:“让我试试。”试什么?散开在右肩的头发被他拿起来。“如何做?”他问。“这样……分三股。”她将手指间的三股黑发给他看。傅侗文生疏地,学着她的样子,将长发分开,又在她的示范下,学着她去将那一股长发编起来。细碎的发丝,不停擦着她的脸颊和锁骨。沈奚也不晓得自己是如何完成的,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她望他一眼,他在微笑:“样子马马虎虎,多来几次会好很多。”发到结尾,他举到她眼前:“好了。”“我来绑。”她接过,绑妥。下午走说是怕出事,可眼下这样,又如何算。“我有些话,”傅侗文看穿她的心思,“晚上回来说,好不好?”她点点头,见他在笑。早就乱了套的关系,急在这一时也理不清。两人虽有话没说完,但气氛却开始不同了。离开房间前,傅侗文又觉得领带搭得不好,重新取出来一条,交到沈奚手里。这是真的难为她,她不会,他手把手教她,如同她教他如何编女人的长发。沈奚磕磕绊绊,弄完,傅侗文人站在走廊上了,才评价说:“看来,你也要多学几次才可以。”两人说这话是用母语,狙击手听不懂,见沈奚脸红,约莫猜到是先生在和太太调情。下到一等舱,傅侗文去叩门。半晌,谭庆项开了门。平日严谨的人,难得没有穿戴整齐,连领带都没有,头发也和平日不同,总之,有些怪。不过除去拘谨,人清朗了不少。“带一个客人?方便吗?”他问傅侗文。“看你高兴,不过是加一个位子。”身后有动静,房间里是有人的。沈奚心头一震,目光控不住往门缝里溜,见到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孩背影。她一下子睁大眼。“沈小姐,你能收敛一些你的好奇心吗?”谭庆项嘴边有笑。“我是忧心你安全。”她讪讪,眼睛里的话是“错看了你”。谭庆项笑,拍了下沈奚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