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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行过司去,到了行过司,看到梧桐趴在凳子上,身上有血,肃王走过来,梧桐抬头看到他有些惊讶,一时缓过来又说:“怪哉,每逢落难,王爷总在左右,也算不幸中有万幸了。”肃王蹲下,伸手问她:“可能起来?”梧桐一手撑着凳子,一手撑着肃王,旁边淑英也过来扶,梧桐疼得直吸气,不大迈得开步子,肃王道:“你忍着点疼,我抱着你走。”肃王抱上梧桐,手尽量避开她被打的地方,眼下不是忸怩推拒的时候,梧桐也顺势紧紧搂着肃王的脖子,想帮他省点力气,梧桐心想:要是天歌少爷在,说不定能带自己“飞”回去。想到这,梧桐不禁笑出了声,肃王冷脸问道:“被打成这样还高兴?”肃王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抱着她所以高兴,没想到梧桐却说:“想起一位公子,若是他在,王爷或许能轻松些,王爷可曾登上宣阳门一览?”肃王听到她此时竟然在想别的男人,心中不悦:“本王命令你,不许想着别人,眼下是我抱着你,你眼里心里,只准有我。”梧桐轻轻摇头说:“月始生出,诸侯之长。”肃王笑说:“我就是霸道,其奈我何?”两人出了宫门,上了马车,肃王叫她趴在自己身上,梧桐觉得姿势太过暧昧,想试着坐下,却疼得龇牙,肃王道:“别倔了,过来。”梧桐撇嘴过去,肃王轻轻帮她捋了捋头发,并不问她今天被打的事情,反而问:“你方才心里想的谁?”梧桐道:“王爷不叫我想,如何又问。”肃王道:“从未听你提起过什么男子,有些好奇,宣阳门又是什么事情?”“是小姐的一位友人,我曾得缘,蒙他教习轻功,公子乃是神人,携我上宣阳门观景,起落如风,不费吹灰之力。”肃王不屑,心生不满的问:“就你们两个人?”梧桐点了点头,肃王道:“从今而后,你上哪里自然有我与你同去,既然许了人家,有些礼节还是要守的。”“此话怎讲?”肃王道:“不许和别的男子交往过密。”梧桐皱眉道:“他是我良师益友,我常有事向他讨问,王爷此言,是教梧桐背师弃友吗?若是如此,梧桐可能恕难从命。”“小节可不顾,大节不可失。”梧桐冷笑说:“王爷此话,若是教小姐听到,要说你我迂执成双了。”气氛不太对劲,两人都意识到彼此不大高兴,肃王想到她还受着伤,只有先低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听到你好似仰慕那人,有些气恼罢了,我知道你素来坦荡知礼,刚才的话你就当我一时失言。”梧桐道:“若是我仰慕他人,断然不会与王爷如此,对公子只是敬重仰望,不曾有他。”肃王羞赧道:“我知道。”梧桐叹气说:“我是否对王爷有些苛责?毕竟世风如此,又不是人人都如小姐通透,若是梧桐有什么不敬之处,还请王爷直言。”肃王道:“我对你直说,你会改?”梧桐摇头说:“大约不会,若是不能包容,只有一拍两散了。”肃王不怒反笑,在她耳边说:“休想。”“哼。”快到周王府,梧桐嘱咐肃王道:“王爷别和小姐说是二十大板,只说打了几下吧,她连日不大舒服,看到我这样又要哭了。”“让我帮你说谎?”梧桐点头,肃王沉吟道:“嗯,也行啊,你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