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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件事。”“何事?”肃王抱着梧桐从马车上下来,肃王的随侍昌隆前去敲门,肃王对梧桐说:“别等到明年了,稍微好点儿就嫁过来吧。”肃王说完,梧桐却昏了过去,搂着肃王脖子的手滑落,头重重朝后面仰去,一时没了知觉,肃王慌了,看门开了,立马往里跑,对昌隆道:“直接去王妃屋里,你快去告诉一声。”昌隆看肃王怀中人失去意识,知道情急,先行一步到了周王妃屋中,通传道:“梧桐姑娘受伤昏过去了,我们王爷正往夫人屋中来,不知哪里可以安置?”雪海听到,立马把外间榻上的坐垫靠枕推到里面,拿了被子铺在榻上,这边肃王就抱着梧桐进来了,小心把她放在榻上,雪海出去让丁白去叫大夫,青烟已经打了水来,要给梧桐清理伤口,以宁在里屋,被外头一阵吵闹惊醒,未及整理衣衫,迷迷糊糊之际出来,青烟赶紧对肃王说:“王爷恕罪,奴婢要帮梧桐清理伤口,还请王爷正厅里坐。”肃王出去,以宁从屋里出来看到梧桐的模样,霎时清醒,她后背血rou一片,双目紧闭,口唇发白,以宁连日头昏心悸,一时没站住,扑倒在榻前,青烟连忙护住小姐的额头,看她坐稳了又回到原处,青烟看到梧桐和小姐的模样,一边哭一边给梧桐清理伤口说:“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病的病,伤的伤,小姐,您快些打起精神来吧,夫人在天有灵,要是看到咱们如今的日子,只怕也不能安生了,从前我们遇到点什么事情,您总是宽慰我们,怎么到您自己身上就老是过不去呢,你要是慌了神,谁还给我们做主啊。”青烟哭了一通,雪海进来听到,心里难过,过来把小姐扶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头发也抹顺了,柔声说:“小姐,先进去吧,这里有我们呢。”以宁哽咽着问雪海:“我也该醒了,是吗?”雪海笑着说:“睡得够久了,该醒了。”以宁自己抬手擦了眼泪,深深吸了两口气,看了看榻上的梧桐,叫道:“碧荷。”碧荷刚给肃王上了茶,听到小姐声音进来:“在。”以宁一边卷袖子一边对碧荷说:“去,把后面存的那坛白酒取来。”以宁过来一边摸梧桐的脉,一边仔细看了她的伤口,询问雪海道:“雪海,你从贵妃宫里出来,就没和梧桐见过?”“没有。”以宁道:“她这是被什么人罚了板子,你去,把柜子里的伤药拿来。”碧荷取了酒来,以宁洗干净手,用白酒给梧桐伤口消了毒,敷了伤药又仔细包扎好,她腿上,臀上,腰上都有些伤,轻重不一,几个人小心帮她包扎好伤口,大夫过来只是看了内症,开了些内服的伤药就走了。一阵忙完,外头天早就黑了,还好梧桐醒来,能给她喂饭喂药。以宁看着她吃了药睡下,才从屋里出来。萧瑮早赶了过来,正陪肃王说话,萧瑮看她的样子,就知道累坏了,扶着她的手坐下,让她喝茶,以宁并不喝水,强撑着精神问肃王道:“敢问王叔,梧桐是被何人责罚?”肃王道:“惠妃。”“为何打她?”以宁问出口,却冷笑着自己回答,“想来是为她小妹鸣不平了。王叔,这件事情,不管我计较不计较,您都会帮梧桐出头的,对吧?”“当然。”“可否问问,王叔作何打算?”肃王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