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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国外念书,现在已经大学了。她年纪轻轻时就跟有妇之夫生了孩子,对方一看是个男孩也就认了。可惜只认孩子不认娘,直到现在那男人换了三任老婆也没轮上她,她也想开了,说这是当小三的报应,算了。 虽然扶不了正,男人在钱财方面倒是大方的。给买了别墅买了车,她自己弄点生意也帮忙打点关系还入了股,她就知足了。感情方面倒是跟荆寻类似,蓝颜知己缺不着、渴不了。 “你这一身酒怎么弄的,这哪儿是喝呀,是进去打滚儿了?” 不问还好,一问荆寻就委屈极了,抱着她一把细腰脸贴在胸口上:“丹姐,我今天差点儿被男人给睡了!” 丹姐一阵哈哈大笑:“要搞你屁股啊?” “你管是屁股还是老二,不都一样是睡吗?要吓死我了。” “哎哟‘还吓死你了 ’,我还不知道你?对你有意思的谁都不放过,睡男人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什么叫早晚的事儿,阅颜跟我十多年了我也没动过他好吗?” “那是你心里还在乎他这个朋友。你跟谁能长久?当年一门心思地收了心去结婚,还有了孩子,才几年就离了?”丹姐从鼻孔里喷出烟来,像要吐火的龙,“我问你,如果有一天胡阅颜死活要离开你,又是重要的伙伴又是多年的老朋友,你敢说你不会为了留住他跟他上床?” 荆寻不言语。 如果说胡阅颜和舒月凉了解二十岁以后的他,那么丹姐了解的不仅是二十岁以后,还有二十岁以前的他。 那个最根本最核心,无论穿上多少层皮,都改不了的荆寻。 “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渴爱症’——这是病,得治!” “‘可爱症’?我是很可爱啊。”荆寻大言不惭地说。 “要不要脸啊。”丹姐抬起腰来,越过他把烟屁股按在烟灰缸里,回身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你啊,你是个不要脸的小杂种——老了变成老杂种。” 荆寻嘻嘻地笑,上手就把她薄薄的蕾丝睡裙从前面给撕开了,两个乳`房跟着她的尖叫一起跳出来。手摸到湿滑的腿间,找到缝隙将手指插了进去。 丹姐向后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呻吟。 “小杂种今天就干死丹姐。”舌尖含住乳`头,荆寻轻声说。 女人因为沉浸在爱欲之中而闭上了眼睛,无暇他顾,看不到荆寻在欲`望之中过分冷静的眼神。 是呀,他必须得承认,小时候的荆寻,一直是个爹娘都不要的杂种。 第23章 最后一点良心 如果按照词典里的名词解释,那么三岁到十四岁之间的荆寻,是“孤儿”。 亲人只有外婆,九岁以后,连这个亲人也没有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外婆也不知道——唯一的女儿跟恋爱对象去了外地,一年后抱着孩子回来,却死也不肯说孩子是谁的。放下孩子就立刻出远门找工作,再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一堆骨灰,说是遇到流氓误伤。 上世纪八十年代,不知父亲是谁、母亲又遭横死的孩子,周围总会围绕着许多流言:“他妈搞破`鞋被捅死了”“听说在舞厅里当小姐”“爹是蹲监狱的”。放飞想象的同时又对这个可怜的孩子报以一丝同情,只是这同情在流言蜚语中显得微不足道。 外婆孤身一人抚养他,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