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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犯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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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自嘲的弧度,那笑容裡沒有半分暖意,只有濃得化不開的苦澀與冰冷。

    「好?」

    他低聲重複,像是在咀嚼一個極為陌生的詞彙。他抬起另一隻手,想觸碰她的臉頰,卻在半途停住,最終只是收回,轉而輕輕撫上自己身旁冰冷的床沿。

    「傅孟芯,妳搞錯了。朕不是對妳好。」

    「朕只是在保護朕的財產。」

    他轉過頭,那雙細長的眼睛裡翻湧著複雜的情緒,有佔有,有算計,卻唯獨沒有她嚮往的溫柔。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徬彿是在對她說,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妳和妳肚子裡的孩子,是朕用來對付拓拔囂霽最利的劍,是朕踏平這天下最重要的一顆棋子。朕不能讓我的劍變得鈍,也不能讓我的棋子碎掉。」

    「所以,收起妳那些不必要的幻想。」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而整齊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冰冷的宣言。一名侍衛在門外高聲通傳,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

    「主公,宮裡來人了。」

    「是……是拓拔囂霽派來的使者,指名要見……北城的醬料師父。」

    李曜獄的眉頭猛地一皺,臉色瞬間陰沈得能滴出水來。他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籠罩住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殺意。他看著床上因疼痛而蜷縮的她,又看向門外,那場屬於帝王的博弈,已經不容拒絕地找上了門。

    「我不要見他??」

    她的拒絕像一聲哀鳴,讓李曜獄臉上最後一絲理智的線條也崩斷了。他看著她因劇痛而蒼白如紙的臉,那雙緊抱著肚子的手臂,徬彿在保護著最後的堡壘。他眼中的殺意瞬間被一種更深的紅色所取代,那是混合了暴怒與恐慌的血色。

    「妳說不見就不見?」

    他低吼出聲,卻猛然意識到自己的音量,又強行壓低,聲音變得嘶啞而危險。他轉身,面對門外,整個人像一頭被觸碰到逆鱗的獅王,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傳朕命令!」

    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穿透門板,讓外面的使者跪伏在地。

    「給朕把他們的腿打斷,扔出城去!告訴拓拔囂霽,北城不歡迎他的人!」

    命令下達的瞬間,門外傳來兵刃出鞘的聲音和短促的慘叫,隨後一切又恢復死寂。李曜獄不再關心門外的事,他迅速轉回身,重新跪在床邊,那雙剛剛還充滿殺氣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滿滿的恐慌。他看著她越來越痛苦的表情,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御醫呢!人呢!」

    他對著空無一人的門外怒吼,聲音裡滿是無助與狂躁。就在這時,一名年邁的太醫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名提著藥箱的助手。太醫看到李曜獄那副要吃人的模樣,嚇得腿都軟了,卻不敢耽擱,立刻顫抖著上前。

    「微臣……微臣參見主公!」

    「別廢話!給她診脈!馬上!」

    李曜獄粗暴地抓住太醫的衣領,將他拽到床邊。太醫不敢怠慢,立刻伸出三指,小心翼翼地搭上她的手腕。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裡靜得只剩下她壓抑的喘息聲和李曜獄沈重的呼吸聲。

    「李、李曜獄??我不見他??我不要見拓拔??」

    她的哀求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李曜獄的耳膜上。他本已緊繃的神經徹底斷裂,那雙死死盯著太醫的眼睛裡瞬間燃起毀天滅地的怒火。太醫的手被她腹中一陣劇烈的胎動嚇得一顫,脈象的混亂讓他臉色大變。

    「主公……娘娘她……她這是氣血逆行,胎兒受驚,恐怕……恐怕要動胎氣啊!」

    太醫的話音未落,李曜獄的腳步已經邁開。他沒有看她,甚至沒有再多說一句話,整個人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衝出房門。走廊上空氣凝固,所有侍衛都能感受到那股從地獄深處湧出的殺氣。

    「備馬!」

    他的命令如驚雷炸響,整座無歡樓都為之震動。他親手從牆上摘下一把沈重的玄鐵長刀,刀身在燈火下反射出森冷的寒光。他的動作快得不像個帝王,更像個準備奔赴死戰的將軍。

    「朕要親自去會會他。」

    他翻身上馬的動作乾淨利落,絲毫沒有平日的優雅,只有純粹的暴力與決絕。他拉緊韁繩,身下的戰馬不安地刨著蹄子,感受著主人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狂怒。他最後回頭望了一眼她所在的房間方向,眼神裡的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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