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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象太深刻了,称得上姜桀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结束任务之后,他们一行五人去月街红灯区“放松”,论资排辈,几个人把最火辣的洋妞让给老大,他当时伤口未愈提前结束“战斗”,去门口抽烟时看到姜蹲在墙根吐得稀里哗啦,身后辣妹正和人抱怨,男人长得好和大都屁用没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钱倒是没少给。 后来姜再也不和他们出去了,那个辣妹见到他还问那个“器大活不好”的帅哥怎么不来了,她愿意免费提供帮助。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才知道姜对女人既怜悯又排斥的矛盾情感。 “那就别那么要求女人。”云初不服气。 “并没有人那么要求,感情到了,其他都是附加分,感情不到,才说这说那。”姜睿突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就比如你,无论是不是,我都不介意。” “呸啊,谁和你情投意合了。” 但姜睿是个好室友。 晚上自告奋勇做了二人份晚餐,虾仁炒面和牛rou版菠萝咕咾rou,云初觉得他若是再做几顿饭,连她自己都吃不下自己做的了,更别说姜桀和梁叔。 “可惜不能放葱蒜,加了洋葱才好吃。” 已经够好吃了。 她吃人的嘴也不软,和他约好,她先住进来的有卫生间优先选择权,让姜睿去左面的卫生间洗漱,不然万一撞见不太好。 姜睿不以为然:“处就是事儿多。” “反正你不许用右边,我也不会去用左边。” 姜睿嘴上不让过,晚上还是自觉去了左边卫生间洗澡,回房后刻意敞着门,他的房间距离右边卫生间更近,云初从卫生间回房必须要经过他的房门口。 但他一直也没等到,难道她都不上厕所不洗澡的吗? 云初又闯祸去了。 晚饭后回房间时她想起上午晾的内裤还挂在窗外的藤蔓上,伸手够时没摸到,可能是掉楼下去了。 天已擦黑,绕到楼后穿过菜地到达楼底,楼体被海桐围成半人高的树墙,形成一块相对独立的庭院,其中一个房间还有个后门,按照位置推算,在她楼下,是姜桀的房间,从爬山虎的缝隙中依稀可见窗内灯光。 她在外围找一圈没找到,便朝靠左的那头走,靠左方向有一棵山毛榉树,树冠挡住月光,视线很差。 但是站在阴影下看别的地方反而更清楚些,她看到一个人影跨过树墙,推开后门进了姜桀的房间。 借着门内透出的灯光,她看出那人是梁叔。 云初登时把找内裤的事儿抛到脑后,好奇心加猎奇心,她助跑几步,也想学着梁叔跨越树墙。 但她太高估自己的身手和腿长,前腿刚迈过去,就人字形架在树墙顶端,摇摇晃晃没挺过一秒,整个人又栽向里侧。 动静太大,惊飞几只夜宿的鸟,她侧摔在水泥地面,感觉右肘磕裂般的疼! 一道光打在脸上,她扭过头看见姜桀坐在门口,烟头的红点忽明忽暗,她屏住呼吸,要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会不会被灭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