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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塞在他口袋里。 她说我不是因为你的长相。 “我出那么多钱,因为你很特别。” 他看了看名片,放回去。手捏着那张卡,暗示她继续说。 她直接伸出手,摸到他的大腿。膝盖还在,小腿截了,她摸到他圆润封好的rou端,仿佛摸到了他最敏感、最容易受伤的生命根梢。 “真的很美。”她迷恋地看去他的左腿。 他颤了一下,后知后觉她迷恋的畸形,猛地涌上厌恶,右手用力推开。 “滚。” 女人稳住身,笑笑:“我姓徐。这家店有我的股份,你的工资也是我开的。” 谢冷雨一下把卡甩在地上,头也不回。 他走得吃力,胃里不停搅动。 一定还有别的路挣钱,没必要,真没必要。 他一点也做不下去。 拐进卫生间厕所,他慌地推开门,一阵一阵难控制地反胃呕吐,酸液烧灼了他的喉腔。 这个恋残癖的女人以他的痛苦来取乐,太他妈恶心了。 // 删除记录,拉入黑名单。他揣回兜,继续看窗外:“女的,邀我去她家睡。” “睡了多少个?” 他轻叩手指:“关你屁事。” 夏月轻轻弹了弹他的耳垂。 他皱眉瞥了一下。 两个月前,她在桥上做了个幼稚游戏。 一枚硬币。正面,去管他。 反面,让他自生自灭。 闭上眼,她将硬币往空中一抛。 拯救?就当拯救吧。 她的确不想看到一个有志气的军人最后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娼夫。有钱却不肯买假肢,也不肯存钱,不肯好好活。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眼里的厌倦、失意已经成熟了,能随时让他想不开。接着,稍不留意,娼夫就成个对世界失望的自裁者。 她想:他家有恩,所以要报。你不要爱情,但看到了,你不能不管。而且她不抵赖,有时会莫名需要他,碰碰他,逗逗他。 夏月去找他的手。他掀开。 她继续盖上,他继续掀开。 她捏得越紧,他摆脱得越起劲,也不看她一眼。 谢冷雨的排斥惹到她了,斗争里,她要强,她手紧撺他不放,他没用多大力挣扎,但也使她没有多得意。 斗着斗着,她盯着他的痣,不知怎的味儿一下就变了。摸着他细滑的手,这种肢体冲突,突然刺激了她的情欲。 她清楚这一切的别扭因为他吃徐榭的醋了。 他在气她说的那句话。有点可爱,有点讨厌。 只是她不肯软下骨头。他激她,她就偏要激回去,很少选择退一步。 但此刻,情欲让一个女人无意识地软了。 想着要对付这种状态的谢冷雨,她得先顺着他、哄他、惯着他。 才能玩他。 她的呼吸轻轻扫在他脖弯处:“还在生气?” 谢冷雨立马警觉起来,如猫科动物般立起脖子。 女性热气延续,他微微麻了一下,喉咙有点干。“我气什么?” 手推开她的脸。“别靠这么近。” // 那么近,呼吸也不正常。 搞得要对他做坏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