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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股莫名的孤獨與冷漠,彷彿這些花朵只是無情的存在,沒有真正的生命力,一切都是那麼的無情。 第一次拿這麼大的剪刀,總有點不趁手,剪個樹葉手臂歪歪扭扭的,旁邊的暄叔也看不下去,一把從我手裡拿走我的剪刀,順便摸了摸我的手背。 「你這樣剪,樹葉還沒剪下來之前,就都被你剪爛了。」他在我身後。 「要像這樣剪,你看,像這樣。」他靠近我的耳邊,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熱氣吹到我耳朵癢癢的,我下意識躲了開來,但是他還是抓著我的手跟我一起「剪樹葉」。 身後貌似頂到了什麼東西,我動都不敢動。 「你自慰過嗎?」他的話語又像是一股熱風,吹得我整個人都發熱。 「什麼?!」我嚇得一身機靈,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喉嚨了。 「就是…」他一邊的手已經摸的不是手背,而是順著手背,摸到了肩膀「自慰啊。」 我聽得頭皮發麻,動都不敢動。 「你跟暄叔說,暄叔不會講出去的。」他溫柔的話語,讓我有了一絲能夠信任他的錯覺。 「會…」我小小聲的說了出來。 「那你弄給暄叔看,暄叔看你是不是真的會弄。」他摸了摸我的頭,示意要我在這裡自慰給他看。 「暄叔…現在還在工作,可以不要這樣嗎?」我努力擠出了這句話,我希望他能放我一條生路。 「如果我說不要呢?」他的手慢慢滑落到了我的背部,我可以感覺到他溫暖的手掌在我的皮膚上游走。 「嗯…不要…拜託…」身體一軟,像是掉進了他佈的網裡。 我就是那個等死的獵物。 「拜託?」他聽到這句話簡直異常的興奮。 「再跟你暄叔說一句,我就放過你,要不要?」右手丟掉了礙事的東西,它橫躺在花圃裡,像是壯烈犧牲了,左手忙著下面的事,右手忙著上面,張暄揉弄的技術可以說是出乎意料的好,磬吟幾乎是倒在了他身上。 「暄叔,拜託。」我紅著臉,抬頭看著他說,誰料到,在張暄眼裡,這是一個很特別的景色。 手往下一探,又會是什麼樣子? 真的很好奇這個新來的小婊子,還會給我什麼驚喜。 她一臉誰都可以蹂躪她的樣子,怎麼可能不動手?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掀開了她的裙擺,不斷玩弄那花蕊。 「你不是說,只要我拜託你,你就會放過我嗎?」我喘著氣,聲音在他耳邊顫抖著。 「不要怕,我會對你好的。」 「誰叫你要這樣誘惑我?你個騷婊子。」 「我沒有!」 「來人啊!」 「這邊離屋內很遠,聽不到的。」 「乖,弄完就走了。」他拉起我的手,伸進嘴裡舔,又在我耳邊低語。 那觸感溫潤,仿佛能讓人忘卻一切。 我彷彿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黑暗的深淵,而他就是那個把我帶走的魔鬼。 我不想要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已經發生了。 如果時間能倒退,我多希望我閉死我的嘴,也不要說出那句「有。」 遠處,有人看見了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前後並排著。 「手把手教啊?太貼心了,是我我就辦不到。」打從心底欽佩的說。 盼良笑了笑「你可得好好學習,向我們未來的大管家看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