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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來了之後我哭的頻率變高了。 好像自己有了感情一樣。 我坐在窗邊,外面的天氣很好。 鳥兒的鳴叫聲,樹枝和風交響起的沙沙聲,一切都是那麼愜意,那麼的美好。 除了我。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制服,一切都是如此的新,跟制服一樣新,可是為什麼,所有事情好像都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像命運之輪一樣,落到了相同的境地? 我抓了抓裙擺,看著上面的皺褶,一起,一落。 「要打起精神來才行。」不然日子要怎麼過下去? 此時,有人敲了敲門,一打開,是上回在廚房備餐的女人。 「換我們吃飯啦,趕快過來吧。」她在門前招了招手。 我跟著她去餐廳,看著眼前杯盤狼籍,大盆裡面還有一些蒸熟的馬鈴薯,其餘好吃的都被前梯的同事吃光了。 僕人很多,我們吃飯都是按梯次排,排得前面的吃得東西多,後面能吃得東西少,新來及地位較低的,都是排在最後一梯。 「呦,新來的小姑娘?看著不面熟啊。」旁邊有個大叔看著我來,打了個招呼。 「她叫漀吟來著,看著比我還小啊,你十五歲?」女人轉頭看我,手擺到了我面前示意想和我握手「我叫盼良,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多多指教啦。」她看著我笑了笑,我總覺得她是那種心思不好猜透的人。 「我十三歲…」緊張得拉了拉裙擺。 「十三?!」有個女生驚訝得大叫。 「那你是我們全部裡面最小了啊!」 「算忙內了吧忙內! 哈哈哈哈哈哈!」其中兩個姊姊好像蠻開心有新的人墊底的樣子。 「我叫張晅,也能叫我晅叔,之後多多指教啦。」 我握了握他的手,他反倒摳了摳我的手心,我嚇得收回了手。 他只是笑著,好像真的只是握手一樣。 「這邊的男的真的是,一個個心思跟海一樣深啊??」我不由得在心裡感嘆了一下。 「你剛剛手在幹嘛呢你,色大叔~」剛剛驚訝的女生推了推他的手臂。 「我叫殊諭凝,叫我芋泥就行,芋泥姊姊也可以哦~」說完她眨了眨眼,給人的感覺有種某森幼幼台姊姊的既視感,隨即便拉了一個約莫十六七歲,正在埋頭啃飯的男生的手。 「他是梁穆恩,我們這出了名的省話一哥,都不太愛說話,有需要的時候也能找他幫忙~」諭凝戳了戳他「新來的都來了,你就說個兩句嘛~」 「哦。」他眼神閃爍,看來不是一個擅長直視人眼睛的人。 「我是梁穆恩,多多指教。」他撓了撓頭,一副很尷尬的樣子,氣氛也跟著降到了冰點。 「……」 「……」 「……」 「哎呀,怎麼突然這麼尷尬。」張晅先是打破了這個寧靜。 「哈哈哈哈哈哈,趕緊吃飯吧!飯都涼差不多了,可不能再更涼了。」諭凝附和道。 時間過去得很快,飯吃完了,幹活的時間也到了。 「漀吟,你等等跟著張暄去剪外面的樹枝,旁邊花圃最近枝葉又長了。」管家說。 點頭應了這個傲慢的死老頭,只見剛走不遠,他又對著別人來了句「欸,那邊的在幹嘛?偷懶啊?」感覺像在農場裡面趕雞鴨一樣。 「真是該死的春天,總不讓人省點事。」張暄和我各拿了個大剪子,走在路上,我們面前盡是百花綻放,美不勝收,但我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