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睡jianian,终于给叔父吃上了嘻嘻 (第3/4页)
地把被他掐得红红紫紫的身体反过来,俏如来脑袋还歪在一边他也不管,劈手就把裹胸衣撕了下来。 那两团软rou罗碧不是没感觉过,平时他抱俏如来的时候,那两团rou就温柔地压在他身上,再往前追溯,俏如来还没出院时,也是被强迫坐在他腿上,仰望的角度使那里的弧度更明显,也亏得他受了伤,冥医不允许他再穿裹胸,不利于伤口愈合。 他像个占了便宜的小人,得以在宽恕之下臆想那具年轻而禁忌的雪白躯体。 此时,梦里的场景就出现在眼前,不受束缚的乳rou竟然是饱满的,罗碧将其掬在掌心,轻轻噬咬顶端殷红挺立的rutou。 即使喝了酒,俏如来身上也只是有淡淡的酒味,细闻之下竟然又是那熟悉的茉莉香。 罗碧疑心,是不是所有的味道都不会在他身上停留呢?这样一张染不上颜色的白纸,可会接受任何人把他弯折? 罗碧捋过俏如来脸上粘着的乱发,一点点露出毫无知觉的清颜。 不知是否因他的一摔,少年昏迷前略微皱着眉头松开了,口唇微开,一痕涎水挂在唇外,就连紧闭的双眼也震开了一条白缝,流着生理性泪水。他刚才与侄子的双乳厮磨,却不知俏如来已经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流泪又流涎,这副崩溃的表情看到罗碧眼里,无疑另点了一把截然不同的火。 他托着俏如来柔软的脖颈,密集而细碎的吻从额头到眼角,舔去咸涩的眼泪,他不由得把眼皮舔得上翻了一点,却仍然是一片昏聩的白色,竟然已经昏得这么深。 再吻过鼻梁和嘴唇,他荒谬地发现这两处是他们最为相像的地方,血缘的力量总是在他意想不到的时间给他重锤般的打击。 不过此时此地的打击却成了上好的佐味,罗碧衔着昏软的小舌,在嫩滑的口腔里辗转舔舐,昏迷的人无法配合,没有反应,心中却有个地方被完美的满足了。 他不敢让俏如来知道的——可怕的控制欲。 俏如来如果不来苗疆就好了,如果像从前那样和他保持着距离就好了,甚至说,如果史艳文还活着就好了。 那么这种甜美又恐怖的占有,只会被史艳文承受。他们是双生子没错,为什么连最不伦的爱恋也共享了?罗碧,你为什么能做出这种事? 面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失去了自主意识的情况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怎么能享受其中? 罗碧所剩无几的理智和情欲相互拉锯,如果俏如来醒着,一定会被叔父此时摄人又犀利的目光吓到,如果他知道了叔父做出什么决定,说不定会吓得再次晕过去吧。 ——无论能不能,他都已经在做了,既然已经做了,便不能回头,也不能后悔。 罗碧试着再次进入方才的禁地,俏如来的身体完全对他敞开着,进去并不难,他伸出两根手指刺探,刚深入两个指节便无法继续,他眼神一暗,靠坐在床头,握着俏如来手腕把人翻得跨坐在自己身上。 和在医院病房里完全一样的姿势——他要接着做那时没有做完的事。 翻身后,俏如来的白发散了两人一身,头颅歪在他的颈窝,微弱的呼吸又慢又轻地扑在耳边,乳rou紧贴在他胸口,此时他才发现卧室的上方有一面大镜子,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小麦色的身躯上覆着一个截然不同的雪白胴体,少年四肢都被他随意摆弄成紧拥的姿势,手心和脚心都泛着红,他握住那白嫩细瘦的腰身把人扶得仰面躺在自己支起的大腿上。 俏如来的头完全仰过去,本来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完全打开的肩颈和喉结,以及形状更加凸显的胸乳,白发欲遮还露地扫在rutou上,一路蜿蜒到腰侧,但现在有了镜子,他得以看到俏如来的脸,在这番折腾之下,表情更加崩溃,像是已经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