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睡jianian,终于给叔父吃上了嘻嘻 (第2/4页)
,捏着俏如来手腕把杯子凑过去又接一杯,就这么来回几次,俏如来累得推着杯子再也不要了,身子则顺着池子往下瘫,被罗碧一托,坐了上去。 方才背对着俏如来,那支楞起来的肩胛骨清瘦得不可思议,罗碧看得心尖儿都在颤抖,人放在身边养了两个月还能长点rou,现在自己出去上学,才两周又瘦了回去。 现在他面对着俏如来,这个高度要想看人,需得仰面,只见对方垂着头,碎发痒痒地扫着他的脸,皮筋早就不知道掉在哪了,但身后的长发还保持着被束的样子,他伸手一抖,流水般的发丝便倾泻而下,将他们两个都笼罩在这薄纱般的雪色梦境中。 罗碧从背后推了他一把,俏如来便自然地滑靠上叔父的肩膀,两人彼此依偎着。安然待了一会儿,罗碧拍拍他的后腰,“歇够了?” 趴在身上的躯体颤了颤,俏如来身上生出些力气,就想下来,“叔父,很晚了。” 罗碧却不肯放人,“你还没说清楚,我到底是谁?” “叔父。”俏如来哑着嗓子说,疲惫地强撑眼皮,眸光勉强聚焦,“您是叔父。” “刚才还叫爸呢?”罗碧得到了满意答案,虽放下下来,但仍不依不饶地把人按在墙上,在他耳垂上啃了一口,“史艳文会这样对你吗?” 俏如来发出痛苦的呼喊,嘴唇一片苍白,罗碧见状褪下他快要挂不住的裤腰,摸到湿润的xue口,极为残忍地一笑,“自己碰过这儿么?见叔父还需要做这种准备?” 那口畸形的xue俏如来从来没有碰过,以至于除非经期,他都忽略了它的存在。此时被这样不堪地描述,俏如来内心羞耻得恨不得当场自尽。 实在太湿了,滑手的粘液在指尖拉出丝来,卫生间惨白的灯光打在俏如来的身上,裸露的皮肤呈现出希腊雕像的质感。 罗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他联想成毫无温度的神像,他瞧着手上的黏丝,这不是很有人性吗。 根本无需多余的润滑,他松了裤子长驱直入,“其实我非常恨史艳文,你知道吗?” 恨吗……被侵犯的痛楚并没有如实反应在身体上,俏如来意识模糊中艰难地思考,零碎的片段却始终聚不成完整的头绪。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痛呢?他真爱上了叔父,还是说只是爱上了这张脸?这对父亲公平吗?对叔父呢? 可他哪有什么气力再细想,所有的念头在罗碧毫无章法的发泄下被顶散了,他在酒精麻醉和身体过度使用的双重折磨下彻底昏迷过去。 罗碧火热的性器埋在俏如来体内,那紧窒的甬道始终没有放松下来,任他怎么凿磨还是死守着关隘,此时却突然松开了,继而是手中身体陡然下滑,这一下倒得突然,饶是他也没有在性事进行中立刻反应过来。 他赶紧揽住俏如来的胸和腰,将人抱起,无力的躯体又软又重,罗碧心慌了一下,旋即定了神。孩子今天情绪波动太大,而且还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才完全晕过去已属不易,不愧是他罗碧看上的人。 察觉到俏如来坚韧的心性,罗碧的脑子像是被凉水湃了,心中滔天的怒火在欣赏之下灭得只剩小火苗。 将软垂的手臂掰到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安置在腹上,罗碧抱着人走往卧室,走路中的颠簸带动手臂一点一点地蹭着他的胸肌,另一只手则刚站起来就滑落下去,纤长优美的指尖在空中划出微小的弧度。 卧室的床很大,罗碧目测了一下,两个人睡绰绰有余,这才把人扔了上去,即便是正常人,被他一晚上连着扔两次,不昏也晕了,何况本就昏迷的俏如来,无法自控的躯体顺势翻了半圈,呈背对着罗碧的姿势。 这下罗碧心里好不容易灭的火又窜了上来,他上了床,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