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花笛 / 化骨焚香 (第1/5页)
“主人不让提起他。” 玉蝶被青术拍了手,有些慌张地抬眼看着面前笑盈盈的白衣男人。他颇轻松似的笑了笑,道:“那水牢关押的究竟是何人?为何你们主人不让说呢?” 玉蝶动了动嘴唇,半晌道:“……你分明知道。” “我?我不知道。”李莲花笑了笑,瞳中目光黯黯,不知落往何处。“我只是好奇,便随口一问。你们主人有令,那我不再提便是。” 她攥紧手心系绳,尾端连着两把铜色机关钥匙,沉沉吊在花色腰带一侧,有些不知所措地半掩。 “噢,”李莲花像是留意到这两把钥匙,语调懒散地道,“钥匙的雕花很漂亮。” 玉蝶慌忙掩住腰侧,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青术不耐烦起来,像是嫌李莲花话多,在她手上又拍了一记,意要离开牢房。她有些迟疑地转身,李莲花只是静静笑着看来,不发一言,她忽然有些悚然,只觉那双因半瞎而见不到光的眼睛隐有寒意,急急地锁了牢门离去。 “那瞎子今日又想套话,”青术道,“我去告诉主人,你在这远远看着他就是。” 玉蝶自是不情愿,还是点了头。青术一走,她便捏紧钥匙沿走道拐了角,想去到水牢边。 她经常偷偷去水牢外,隔着窗户悄悄看房中被锁住琵琶骨关押着的男人。他清醒时像是某种被打断了骨头的猛兽,但凡不死便眼光凶悍彪横,似要将面前一切活剥,发起奇怪瘾症时却媚人得很,让她羞得不敢看。 自那男人被俘来那日起,玉蝶便忽然开了情窦,对他直是着迷。她冒了被角丽谯打断手脚的风险,整日考量着如何去多看他,却不想昨日那次便是最后一回。 肩背大xue被快速重叩,她心中一惊,后背凉风一阵,那半瞎子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地飘忽响起:“钥匙归我,你先休息一下为好。” 她哪里知道这男人一直在装瞎,此刻一同被封了哑xue,话音咬在舌尖,只嗯嗯唔唔地哼着,李莲花笑了一笑,道:“你在叫那孩子?他也被我定在了门口,还是省点力气来得好。” 他利索地解了玉蝶腰上的机关匙,连同在青术身上拿的那一串一同握着,沿走道直往尽头,进到水牢内。 房内算不得昏暗,顶头开了扇窗,日光直入,很戳眼地直直打在地上。 笛飞声几乎将头垂进水中,长发半截在热泉中沉浮。李莲花眉头一簇,一挥袖关了门窗,摸到墙后机关,两把钥匙一同镶入槽孔,锁在笛飞声肩上的扣链打开滑落入水,温泉水随机关开合经排洞褪去,露出底下被泡得赤红的破衣。 关押这几日不止有两个孩子来此,角丽谯心思缜密,特换过几批守卫巡视停留。他便是听见这些人说角丽谯命人给笛飞声灌了yin药,不时发作,在无人的水牢里哀喘浪叫,待她来时却又以咬舌自尽威胁,宁挨匕首也不让她碰一寸。 李莲花不愿听,却又一面不得不听。这些守卫不知面前牢里关押的是李相夷,因此毫不避违地说起笛飞声犯yin瘾的模样sao媚至极,简直无法想象,语带莫名的评审之意,仿佛在夸奖他是个顶好的妓女。 “太sao了,要不是他动不得,老子早把他干了不知道多少遍,真巴不得他怀上!” “以前我可完全不敢想,帮主本事不小,居然真的能把笛飞声变成条母狗……” “你们见过他下面没?我听隔壁桌那小子说,发起sao来就湿得跟什么似的,可不是温泉水,他自己流的……” “诶,我听说笛飞声的那玩意儿和他人一样,长得可标致,不晓得谁讲的,说是肥得和蚌似的,还是粉的呐。” “我前几日见帮主好像又弄了药回,他们说是催奶水的,她这是要彻底让笛飞声做女人啊?” “本就是半个女人,不然咋长着那么大的奶子,还是女人的下身?这事据说十几年前只有李相夷知道,他俩指不定早就滚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