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生日(h) (第1/3页)
江萝打错了算盘。她压根没法享受安稳的婚姻生活,恐惧夜夜萦绕心头,她如履薄冰地活着,生怕杨明知道她的秘密。 她小心翼翼隐瞒了一年。 第二年,景致毕业回来,那是江萝噩梦的开始。 男人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电话呼叫,江萝但凡没及时接电话,或者出现晚了,他必大发雷霆,行事粗鲁暴躁。 那年,她回到住过的小房子,屈膝伏在景致腿旁,眼里还略带希冀,扬手比划道,“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放过我,可以吗?” 景致蹙着眉,嘴唇紧闭没出声,他俯下身,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背叛我那天起,你就应该想到如今的下场。” 望着这张冷漠的面容,江萝感到陌生且畏惧,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堵住嗓子,她吸了吸鼻子,两行热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男人瞟了一眼,随后别开脸,吩咐,“去洗澡。” 回来的前几年,江萝的床上表现并不如他意,嘴角委屈巴巴地撇着,眼眶通红,好似他一用力,蓄满的泪珠就潸然泪下,装可怜。 他相信了这幅狐媚相,才落得如此下场。 景致眼眸一深,激烈的挺腰动作毫无怜香惜玉可言,他仰着脖长叹一口气,将女人从沙发抱入卧室。 “为什么不离婚?”他弯下腰身,眼里犹如冰窟,“你不是很听话吗?” 江萝咬着牙关闷哼好几声,男人的每一下都很用力,疼痛是其次,心里的煎熬几乎要将她烤融。 一如既往得到不女人的回应,景致“啧”了声,抓住细腕提跨猛地抽送。 江萝抬着酸软的双腿,泪水没出息地再次从眼角滑出,景致压着她的胸脯,强有力的双臂抵在两边,将她死死禁锢住,江萝抿抿嘴,从他怀里抽出手,抹了抹眼角。 不知弄了多久,她只感觉到头眼昏花,天旋地转,身上的重量瞬间轻盈。 伴随着男人细微的动静,他去客厅接了电话。 她侧过疲软的身躯,将薄被盖在身上。 她只有一边耳朵能听见声音,然而常年伴随着耳鸣和窸窸窣窣的噪声,听得尤其费劲,所以读唇语,才是她的强项。 江萝休息了会,回到熟悉的卧室,她轻车熟路,光着脚丫到浴室洗澡,换身干净衣服,出来才发现,景致已经不知所踪。 也没说一声,像他的作风。 江萝简单清理了一下客厅,孤零零在沙发上坐着,她毕业以后,一个人在这间房子住了将近六年。 景致还在国内读书的时候,每天都陪着她上下班,回了家她做饭,景致则蜷缩在沙发上打游戏,男生怕冷,夜里则跟绳索似的缠在她身上睡觉。 江萝的世界原本就是安静的,景致的出现,确实给她带来听不见的“喧嚣”与“热闹”。 刚认识时,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耐心,脾气也全写在脸上,打游戏暴躁得像换了个人,平日的生活自理能力几乎为零。 相处以后,江萝发现,他心地善良,不仅不嫌弃她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