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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晏书曲起食指刮了刮叶裳的脸,轻柔地吻了吻他的眼睫:“我错了,不该拿它吓你。” 叶裳搂着他的脖子,安静的抱了一会,股沟处的火热却不可忽视。叶裳涨红了脸问他:“还来吗?” 阮晏书搂着他的腰躺了下去:“你自己动,好不好?” 叶裳又羞又怯,泪眼朦胧地瞪了阮晏书一眼:“你就知道欺负我。” 还是跨坐在阮晏书腰腹间,掰开臀rou将guntang性器吃了进去。 阮晏书勾着叶裳头发玩,看他在自己身上腰臀起伏,又凑上去啃咬小小乳粒,直逼得叶裳射得两人身上星星点点。 阮晏书搂着叶裳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同他耳鬓厮磨:“婚服送来了,在案上放着呢……父亲说想见见你。” 叶裳忽的坐起来,不知道阮晏书这人心怎么大成这样:“你不早说。” 跳下床便开始翻找衣服。 阮晏书看他手忙脚乱,自床上下来,抬手搂住了叶裳的腰:“别找了,穿婚服过去吧。” 换好婚服,叶裳紧张极了,不停问阮晏书可以吗应该注意什么。 婚服袖子很宽,晃着晃着两个人便牵上了手。叶裳勾着阮晏书小指问:“你要同我成亲,你爹真的不反对吗?” 阮晏书大笑:“七仙女都要嫁人,大将军的儿子成个亲他反对什么?” 去前堂的路略有些长,阮晏书牵着叶裳的手,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身影被日光拉得很长,又纠缠在一起——像是一起走过了一辈子。 7 胡萝北与桃花酥-番外一 - 近来天气渐渐转凉,叶裳怕冷得很,早早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纯白带毛边的锦袍往身上一裹,整个人便成了圆润的球,让人无从下手。 那三寸窄腰的美好光景,只有在床榻间,阮晏书手下才能展现一二。 叶裳刚刚沐浴完,身上热乎乎的,也不怕冷了,又犯了不爱穿衣服的毛病,随手拽了件葱青的外袍披了,蹬蹬蹬地往里屋跑。 一路连蹦带跳地跑到床边,还未来得及往上扑,就被一双手截住了。 那双手揽着他的腰,径直把叶裳拎上了床。 叶裳眨了眨眼睛,伸手撑住阮晏书不断逼近的胸口:“悄儿没声的,你吓我一跳。” 身体贴合的更紧,阮晏书眉眼耷拉下来,看上去怪可怜的。 叶裳的袍子披得欲拒还休,阮晏书手指扣在上面,下巴蹭在叶裳颈窝里,开始吚吚呜呜地唱: “春辞兰槛逐芳尘,梦晓池塘不见人。今日个玉堂人儿难亲近,前夜里咫尺兰桥偏惹嗔。” 叶裳简直想不明白,现如今都说阮将军的嫡子如何如何稳重,他这是稳重到沟里去了吗? 脸被叶裳扯住不断向两边拉,“你瞎唱什么呢?” 阮晏书又开始顺着叶裳的力道一叠声地喊疼,满脸苦大仇深,嘴里嘟囔:“阿裳疼疼疼,你对夫君下手太狠了。” 热气带着“阿裳”两个字迎面打在锁骨处,叶裳顿了顿,耳廓酥酥麻麻红了一圈。 苍白精致的锁骨被阮晏书啃出一片亮晶晶的水痕,阮晏书一手去扒他衣服,埋头含住了叶裳胸前小小乳尖。 浅红一点在空气里暴露的时间久了,猝然被含进温暖湿热的口腔,叶裳腰间一软,发出一声细细绵绵的呻吟。 叶裳最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