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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了,小胸脯微微鼓胀起来,穿得厚时看着不甚明显,仅仅穿着单衣时,胸前就被顶起两个小包。 阮晏书揉捏了两下,舌尖顺着小孔转了一圈,狠狠吸了一口。 叶裳插在他头发里的手指蓦然绞紧了,“嘶……轻一点。” “阿裳,你这里怎么变大了?”阮晏书用手指夹着乳尖揉捏拉扯,直到它可怜巴巴地充血胀大,颤巍巍立在叶裳胸前,红果似的。 叶裳手还搂在阮晏书颈肩,正抬头力道轻轻地啃咬他的下巴,闻言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似的,把自己蜷在阮晏书身子底下。 “怎么了?”阮晏书拧着眉把叶裳提溜出来,安抚性地一下一下抚摸他的手腕。 叶裳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手护在了肚子上:“别做了,会伤到孩子的。” 阮晏书手腕一下就僵住了,难以置信地问叶裳“伤到……什么?” 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可能是耳朵出了什么毛病,不然怎么听见叶裳说孩子。 叶裳全然没有注意到阮晏书的恍惚,手还在小腹上放着,轻柔地来回抚摸,整个人散发着慈爱的光辉。 身上突然一轻,阮晏书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来,强行从自己地震过的脑中理出一条线,“不是,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觉得自己怀孕了?小阿裳你一只雄兔怀哪门子的孕。”他翻了个身凑到叶裳身前,曲起拇指指了指自己:“你夫君我这么厉害?” 叶裳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气呼呼地鼓起脸:“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啊?”阮晏书正呼哧呼哧揉腿,闻言愣住了,“什么……” 叶裳打断他的话,泄愤一样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是不是要把我赶出去,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进门?” 阮晏书哭笑不得:“谁要赶你出去,你都在哪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叶裳皱着鼻子哼了一声,手脚并用地缠住阮晏书:“话本子上看来的。” 两个人说了好一通,阮晏书才明白,自从上次两个人做完,叶裳便一直觉得有了孩子。 问他为什么这么觉得,也只是说兔妖的直觉。 上次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叶裳有了怀孕的错觉。阮晏书挠头苦思,手不安分地去摸叶裳光滑的脊背。 来回抚弄了几下,叶裳闷哼一声,身子蓦然蜷紧了。 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变化,阮晏书抬眸去看,却见叶裳竟是射了出来,柱头上还挂了一抹白浊。 阮晏书猛地一握拳,福至心灵的懂了。 太可爱了。阮晏书咳了一声,暗道。 这会儿知道了缘由,阮晏书就生出来点贱心,把叶裳压在身下脱他衣服。 袍子原本就松松垮垮,被他这么一扯,露出大半玉白的肩膀和胸口。 阮晏书衣服脱了一半,手撑在叶裳头侧笑得止不住。叶裳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一时脸都红了,恨恨地掐了一把阮晏书的腰。 “你这会儿,”阮晏书指了指他葱青的袍子和玉白的肩,“看起来像颗白菜。” “那你就是根胡萝卜。”叶裳冲阮晏书呲了呲牙。 阮晏书沉下身顶他:“吃胡萝卜吗?” 叶裳分明想要,顾忌到“孩子”,又很犹疑,阮晏书就拉着他的手去摸小小的xue口。 “不提前多适应,到时候多疼啊。” 叶裳眼睫颤了颤,觉得这人说得很有道理,乖乖点了点头。 后来被欺负的尾巴都湿成了一团。 过了好几天,叶裳一脸严肃的将阮晏书拉过来:“我要生了。” 阮晏书憋笑:“我陪着你。” “不用不用,你快出去。”叶裳推着阮晏书的肩将人赶了出去,神色沉重地关上了门。 阮晏书靠在门前的树上等他。 院里老树落叶落得很厉害,阮晏书穷酸讲究,不让下人来扫,大片金黄的落叶铺天盖地的覆了满院。 叶裳终于推门出来,神色懵懵的,脚步很轻,在叶子破碎的簌簌声中走过来。 倒像是金屋藏娇。阮晏书突然想。 叶裳伸手抱住了他,脸上一片不解懵懂,“没生出来。” 阮晏书轻柔地亲了他眉间唇角,把叶裳更紧地嵌入自己怀里,揉了揉他绵软的发:“傻子。” 分明是带着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