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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还别说这么极品的身子没足够的定力是真收不住,难怪护法说一般人过不了这关。” “管他呢,干都干了就放开了搞,先爽了再说。” 唐郁醒来就听见周围的明教在闲聊重温翻云覆雨的细节,一边听着一边在清醒过程中逐渐零碎地回想起醉酒时的一些记忆,那些放浪的姿势和因为欲望急切配合的态度让唐郁羞耻得不行,不管是真实还是梦境都不符合唐郁素来沉稳保守的行为,但那种无法形容的酣畅又反复提醒唐郁当时是怎样的乐不思蜀。 “你醒啦,我们大致帮你洗了一下,你要不要再自己掏掏看还有没有留在里面的。” 其实明教弄得很干净了,毕竟拳交都做过所以伸了整个手掌进去清理。明教是知道唐郁分辨不出来,故意这么说。唐郁确实感觉不到尤其是人还泡在水里,于是缓慢起身从木桶里翻了出来,要不是双腿酸软加上被脚链限制活动范围,唐郁的动作会更利落。 “恢复得挺快,很耐cao。” “腿真长,骑马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正好等下就要骑,虽然不是真的马。” “……什么马?” 殿内温度高,唐郁还有些燥热,水珠从发梢和身上滴落也不觉得冷所以不打算擦,明教也乐得看美人出浴的样子。唐郁听到明教说骑马时还以为可以出去,结果又说不是真的马,唐郁突然想起了在那棵树下的事,虽然猜到了明教指的是什么,还是想再问一声。 “木马,你之前用过类似的,这个不太一样,但是适合给你敷药。” “……” 唐郁正在想为什么敷药这种本身挺好的事情总能让这些人整成不正经的样子,那边所谓的木马就已经搬了过来。确实不一样,这个大很多,马不是卧着是站着的,也不是固定是可以前后摇晃的,背上果然竖着一根外层裹着药膏的玉质阳具,甚至更粗更长了。 “可以让我自己敷吗。” “当然了宝贝,等会儿骑上去你可以自己掌握用药棍按摩saoxue的角度和力度。” ……这人绝对不可能听不懂,绝对是故意的。 明教用微笑回应唐郁冷冷看人渣的眼神,招呼旁边的明教一起过来准备把唐郁抱上去。唐郁侧身躲开,考虑到腿心确实已经肿到发痛需要敷药了,反正都得敷到xue里,这种方式虽然离谱但至少有效,而且好歹不是一次骑在两根棍子上面,顺便唐郁很无奈地承认经历过那些之后现在接受度好像越来越高了。 唐郁告诉明教不用动手他自己来,明教欣然答应,随后周围的明教退开保持距离,有一个明教翻身坐上木马解开了裤子,在微勃的rou棒上抹了一层药膏后竖在药棍边上。 ……? 为什么总能有新的难以接受的情况出现。 “……让他下去。” “宝贝,很抱歉没有提前准备同时装两根的木马,所以只能这样了,你放心,他不动,你自己来。” ……这么大的明教找不到一个有木工技术的人安一个出来,谁信。 “一开始就没打算准备吧,不用作这种解释了,非要同时敷才行吗。” 按以往的性子唐郁遇到这种情况会自己动手安装几分钟解决问题,但已经知道这些人的德性了也就不想再提出不可能被采纳的方案。 “这样快一点,不然会耽误你继续被cao的时间,当然也可以不敷的,如果你觉得屄尻受得住的话。” 敷肯定是要敷的,唐郁虽然表面没什么不对的表现,其实已经基本站不稳了,全靠硬撑。虽然唐郁对这些明教花里胡哨的不雅cao作已经有了一定免疫力,但难免会觉得不安,因为能隐隐感到其中的食髓知味,所以有些抗拒,担心一旦上瘾会不能自已,最主要的是每次不同明教干的事都让唐郁觉得再折腾下去身体是真的要废了。 “你真的不动?如果动了呢。” “命都可以给你。” ? 唐郁扶着木马观察怎么坐上去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听到这个回答时十分不解,心想的是要你的命有什么用,还下意识看了明教一眼,结果没想到撞上了明教含情脉脉满是宠溺的眼神,丝毫不带开玩笑的意味,唐郁不由得心跳乱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