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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唐门是来找前护法的,据说那人身上有前护法以前持有的重要信物,所以护法要抓他,放心,只为找货不为人。” “那他并不是来找我的,为什么你说和我有关。” “听说他参加过上一次的祭树仪式,你是这一次,所以我觉得你们很有可能认识啊。” 唐郁有点发愣,总结了一下,虽然不知道那个唐门他认不认识,但被他们选中的大概率也是一位双性,那就应该不是师父,而且只是因为信物的话也不用担心危及性命了。 这边刚放下了心,唐郁就被另一个明教拉进怀里,又是喂水又是介绍水果,唐郁刚高潮完还有点累一时没有食欲,只吃了几块西瓜,还被灌着喝了一杯葡萄酒。 又有个明教凑过来在唐郁身上摸来摸去,说刚才看得心痒,提出让唐郁再像刚才那样来一次。唐郁摇头,酒度数不高但是酒精一上劲醺得唐郁有点晕。明教摸着唐郁的屁股告诉他那就用小逼一次吃两根,唐郁也摇头,最后被明教来回问着问着成了唐郁自己选择趴着吃jiba挨cao。 微醺加上情欲催动着唐郁的身体本能,再次趴下做同样的事情时甚至没怎么经过思考。唐郁逐渐熟悉了流程,不再需要明教的指引,已经开始优先寻求让自己更舒服能更快高潮的方式,对于明教之间调笑的聊天内容也没顾上仔细听,只是一味地用闷哼声应付。 但在神经略微麻痹的状态下唐郁离高潮总感觉差一点,明教也在刻意吊着他等他主动展现yin态,磨得唐郁委屈到嘤咛哼唧,明教反而更兴奋。最后两个明教都射了,唐郁却因为被使坏没射出来。 接着就导致换人时明教还没插进去,唐郁就已经张开了腿催明教快点。因为一心想高潮唐郁叫得又响又急,两个明教为了不影响听清就没去占用他的嘴,一人一边cao进了两个xue。激烈的猛干直到把唐郁送上高潮还没停下,此时唐郁再喊着想让明教慢点已经噬脐莫及,不得不被更汹涌的快感吞噬。 再换人时唐郁基本喊不动了,迷糊地推拒压过来的明教,抱怨刚才太快太用力,被明教诱哄着坐到jiba上自己调整力道去捅xue。明教躺靠在矮褥上玩唐郁的奶子,时不时握着唐郁的rou茎拉拽撸动,牵引唐郁醉乎乎地跟随节奏骑jiba。另外一个站在旁边拽着唐郁的头发让他侧着脑袋舔蹭jiba,玩够了再插进嘴里cao。 唐郁没喝过酒都不知道自己酒量这么差,头倒不疼但是晕乎乎的,脸颊耳朵也红红的,被明教亲来蹭去。醉着的时候没有太多抵触,只要不是身体遭不住都默默接受了,翻来覆去换着姿势被明教轮流折腾。 桌上的水果凡是大小合适的都被塞进过唐郁不同的嘴里,汁水流的到处都是,比体液还惹眼色情,很多都被明教舔掉了只剩下一道染在白皙皮肤上的色彩痕迹。有时候明教会直接让唐郁躺或趴在桌上挨cao,等唐郁嫌桌子硬了几个人又抱着滚到地毯上。 酒池rou林的狂欢一直持续到唐郁累倦睡了过去,大部分明教被安排分工收拾yin乱的场地,剩几个喜欢睡jianian的明教围着唐郁轮流猥亵玩弄这具敏感的身体。 唐郁甚至被明教剥开了阴蒂外那层薄薄的包皮,红润的蒂珠暴露在空气中,被掐住那粒要命的神经内核揉捏。绝顶的快感让唐郁像受了电击似的抽搐,半闭着眼睛翻起白眼,又因为强烈的睡意压着左扭右扭就是醒不过来,唐郁在昏睡中被明教轻松拉开双腿调戏挑逗,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呢喃着梦里对应画面的台词,偶尔被刺激出无声的尖叫。 殿内清理完毕后有人搬来了盛满热水的木桶,唐郁被抱到里面泡着清洗身体。水温很合适,水里还洒了花瓣和香料,包裹着身体让每一个毛孔和神经末梢得到放松,唐郁斜倚在桶边枕着明教的臂膀,酸疼的肌rou逐渐松弛下来。 一桶清水慢慢被各种液体弄浑,蒸泡和睡眠解了不少唐郁的疲劳和酒劲儿,只是还没睡醒。唐郁哑声嘟囔着口渴,被明教扭过头捏开下巴塞了根jiba进嘴里,习惯性开始嗦吮一直到吸出jingye被呛醒。旁边一个明教见唐郁慵懒茫然地睁开染满情欲的媚眼,舔了舔唐郁的眼尾后给他喝了些山泉水。 “怎么办,想在水里干他。” “早说了弄个大点儿的,这么小你再进去不得把人家挤坏了。” “回头可以带他去映月湖吗,到那不是想在水里怎么干都行。” “不知道,护法没安排别的,我比较想带他去骑骆驼。” “你俩忘了护法说过要抵制诱惑吗,别真玩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