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宫里的奴才天生命薄,只是小小一粒擦过便无的灰尘,算什么人 (第3/3页)
,弟躬谦卑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就这么笑微微的望着帝渚,纹丝不动。 “……天冷,皇上穿的衣薄,就这般的站在外面同臣谈事?” 一场暗中比拼谁更能忍耐的较量过后,帝渚惯性认输,勉力稳了心神不至于自己万一忍不住一掌把那祸害当场拍的脑浆涂地,只忍着怒气暗示他赶紧穿好衣服滚进去别再丢人现眼。 帝家的颜面真是被这个能人糟践的所剩不多了。 “谈事?”皇帝意味深长的重复一遍,“朕还是第一次见皇姐主动同朕谈事,倍感稀奇呢!” 帝渚发誓这一刻真的很想给他一掌。 许是皇帝瞧见帝渚愈发难看的脸色,自己也不能把帝渚逗得过火,终于大发慈悲的摆了摆手。 “好吧,既然皇姐难得要和朕正色商谈一次,朕也甚是期待是何事呢。” 他转头向垂首静立的姜涞吩咐道:“去把落雪扶出来回他阁里休息吧,别妨碍朕与皇姐说话。” 一个扶字就不言而喻之前殿中的情况是有多么火辣热烈,姜涞便领命进殿,去扶那位受的折磨不轻的可怜人了。 帝渚撩袍进殿时,正见姜涞半扶半抱的把昏倒过去的落雪带了出来。 她别眼悄悄扫了一眼,心里便是紧了一紧,果然那日梅树下见到的如仙灵精怪一般的俊儿郎再见之时已是大变模样,憔悴不堪,惹人心怜。 “皇姐心疼了?” 前方传来喑哑阴魅的笑声问话,帝渚闻声回头,冷声道:“皇上的人臣能心疼什么?只是瞧着有些不忍心。” 原本那么美那么纯粹的一个好儿郎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任谁瞧见了都会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不忍心?”随手掩了散乱衣物的皇帝懒散的支着下巴,身体软的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的依坐在宽大的华椅里,漆漆长发瀑泄而下,洒满椅面。 他漫不经心的望着帝渚,笑道:“当初朕问过皇姐,若皇姐想要朕割爱也无不可,是皇姐自己说不要的,而今又谈什么不忍心呢?” 进了殿,帝渚顺势在皇帝下位的太师凳从容坐下,不答反问:“皇上心喜与他,何不好生对他?” “朕只是瞧他一时新鲜,谈什么喜不喜欢?天子哪里有真心一说,这不是皇姐以前特意说过的话嘛。” “臣说的是先帝。” “皇姐,先帝可是你我的母皇,亲生母亲呢,子传母,性相像,古书有载。” “臣不像她。” 帝渚还是这么的固执别扭,皇帝不可置否的笑了下,并不反对她,只无所谓的点着头随口附和:“对,你不像,朕像。” 不想在这无意义且惹人不快的话题上越说越深,越扯越远,对于先帝她从未有一字好说。 帝渚低眉瞧着眼皮下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皮rou干燥,怎么看怎么不像女子的手该有的样子。 她看看看着便是暗暗叹了口气,语气不变:“说回正事吧,臣给永宁订婚的事皇上应当已经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