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宫里的奴才天生命薄,只是小小一粒擦过便无的灰尘,算什么人 (第2/3页)
才人微言低,不知天家心思,但这情况大抵是从七八日前开始的,想来殿下必定是清楚其中缘由的。”姜涞依旧是冷冰冰的回答她。 七八日前就是那次的晚宴。 闻言,帝渚眉头皱的更重,她审视般的盯了姜涞好一会儿,忽反问道:“你是在怪本侯?” 姜涞大吃一惊,来不及多想便脱口辩驳道:“奴才命贱身低,怎敢提怪字?殿下此言折煞奴才了!” 说着,他抬头诧异的看向她,看了一眼后又立刻深深低下头,声调低沉,“何况奴才能因何事怪罪殿下?殿下错言。” 他确实不知帝渚怎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他就是一介区区宫里的奴才,对上帝渚这种贵不可言的贵人,若非意外与帝渚明面结了仇不得善罢,他平日里都是夹了尾巴躲着走的,怎敢提怪这个字。 他没有那个资格,更没有那个胆子。 “是嘛?”帝渚意味深长的看他,“本侯曾听永宁宫里的宫女们偶然说过你与落雪相处的很好,堪比亲若兄友,你不是因为这个在怪本侯?” 姜涞愈发低了身子,不冷不淡的平静陈述道:“落雪公子是主子,奴才是下人,身家卑贱不敢高攀,自当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但公子心善把奴才当人看,给以优待,奴才便以恩还抱,往常伺候就多多关心些是奴才的本分。” 因估摸着皇帝那里一时半刻完不了事,她站在殿外空等不免尴尬,便想与他随口说两句打发时日,顺便缓缓现下诡异尴尬的气氛。 但是越听越觉得他是在暗中讽刺,听得帝渚心头也不怎么爽快了。 她蹙了眉,不赞的斥道:“落胎生成,本就是人。” “入了宫,便不算了。”姜涞的话语冷的没有温度。 “宫里的奴才天生命薄,只是小小一粒擦过便无的灰尘,算什么人。” 宫里的奴才就算再卑微也是人,怎就成了他嘴里的灰尘了?这什么死脑筋? 帝渚正要纠正他那个错误的认知,这时殿内的哭声慢慢的沉低了,一道清脆沉稳的低哑笑声透过紧闭的殿门传来。 “是皇姐来了?朕可等了皇姐许久呢,外面初雪正化,寒气料峭,皇姐快些进殿吧。” 话落,殿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衣衫半披的俊美儿郎姿态慵懒的依靠着门栏款款而笑。 长发凌乱,面颊泛红,眸光璀璨,轻薄的华丽黄袍散开大半,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脖颈,从那往下的暧昧痕迹多不胜数。 在殿的太监奴才们个个又羞又怕的急忙转眼,不敢再多看一眼。 帝渚委实无语的瞧着倚着门栏巧笑生花的少年郎,思绪一时间乱如麻头,说不清是赫然不齿还是无可奈何。 她最见不得什么他就故意要给她看什么,还隔三差五就当场表现一次。 帝渚觉得上辈子自己一定是他的杀父仇家,跟他有血海深仇,所以他今生特意来讨命的,要不就是她欠债千万的祖宗大爷,今生要她加倍奉还方才如意。 几乎算是衣不蔽体的皇帝娇身倚门笑的颠倒众生,与旁日他当着外人面时表现出的君礼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