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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地盯着隋昕好一会儿，忽然一笑，手伸到隋昕的后脖颈，拽住她的后领往下一扯！

    撕拉一声，隋昕的外衣连同中衣全被扯开，只余一只抹胸挂在胸前，大片大片的肌肤露出来，隋昕这才猛然回神，连忙试图把衣服穿上，却被心魔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别在身后，因为这个姿势，隋昕不得已挺起了前胸，这就方便了心魔低下头，用牙齿咬开了她抹胸上的系带。

    浅色的抹胸半掉不掉地滑到了她小腹旁边，胸乳在心魔玩味的目光中逐渐挺立起来，隋昕衣衫不整，试图向后靠，却不得不被胁迫着紧贴心魔的身体——

    很凉、气息极可怕、一着不慎就会被拆吃入腹，永不见天日，永不得救赎。

    隋昕身体轻微颤抖着：“你……别靠近我，他们……他们不会这样做的……”

    心魔嗤笑一声：“他们？哪些他们？玩过你的‘他们’啊？他们都是伪君子啦，明明爱你身体爱得不得了，却为了面子把你的身子贬得一无是处。不过当然，你也只有身子值得他们沉迷片刻了。”

    他另一只手抬起，揉掐着隋昕的胸：“让我看看，这一世转世的你的身体还能不能迷住余照。脸和性格乏善可陈，身子要再没点吸引力，你拿什么完成任务啊。”

    他的手向下，探进隋昕的xue里浅浅抽动着，一根手指还大力揉搓着阴蒂，看着隋昕被他cao弄得浑身泛红，笑着说：“我要是把你弄出血了，你就再不是处女。以后和余照上床，他可就嫌弃你了。”

    隋昕张开两腿坐在心魔身上，敏感的阴蒂被揉搓得又痒又酸，xue里的水一点点溢出来，开始一吸一吸，渴望着什么更粗更凶狠的东西插进来。

    她仰着头，却是很无所谓地笑了：“我就算是处女，他也不爱我啊。”

    心魔顿了顿，似笑非笑：“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说罢松开手，径直解了自己的裤腰，扯开亵裤，将性器抵住隋昕已潮湿泛滥的xiaoxue，眯着眼打量隋昕的神情，一点点挤了进去。

    痛。

    隋昕这一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体尚未尝过情爱滋味，而心魔又粗暴不体贴，隋昕唇色惨白，痛得不行了她也不吭声，只是默默咬紧了嘴唇。

    她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面对完全无法撼动的强权壁垒时，反抗与哭喊只是让自己难看，对他人毫无影响。

    一个人的挣扎，一个人的颓丧，一个人的痛苦，那都只是自己的事，如果非要告诉别人，尤其是自以为的发泄给造成自己痛苦的人，那也只是徒增笑话。

    隋昕早已燃尽了反抗的激情，所以她痛得轻轻抽气，却也还是一句话不说。

    放空的眼神盯着天花板，直到下巴被掰着看向心魔。

    “看我，”心魔说，一边cao弄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和她对视。

    “看着我，我就让你舒服。”诱哄的语气。

    他的眼睛……真好看。隋昕出神地想着。

    是很多年前，段平沙的眼睛。

    干净又明亮，专注地盯着人时，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你。

    好像他真的深爱着你。

    隋昕扯了扯嘴角，移开视线，不再看心魔。

    ——

    余照走出藏书阁，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

    孟珍颜不知道师兄怎么忽然看起来生气了，她跟在师兄的后面，亦步亦趋，苦思冥想好一会儿，忽然“啊”一声，恍然大悟道：“余师兄也觉得藏书阁里那个弟子不知礼数吗？”

    看到内门弟子，居然都不行礼哎。

    余照没有说话，只是动作停顿了片刻。

    孟珍颜在他身后说：“可是她长得真好看哎，我不是很想生她的气……”

    余照不可避免地又想起隋昕那张脸。

    冷静到近乎厌倦一切的，对什么都打不起精神。平淡的，懒散的，坐在那边，必然一边翻着什么一边看他，她眼尾长，睫毛压下来，看着他时，时常有种忧郁的情深。

    那种，差点让他以为自己是她独一无二的，错觉般的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