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jianian犯的重生 (第4/4页)
br> “我知道长皇子醒了,长皇子鼻子薄,气息都藏不住的。” 周礼群眼前被布料缠住,彻彻底底的昏天地暗让他丧失了当年羞耻的情绪,他被热腾腾地挤在书架和人之间,强jianian者卷土重来,小臂卡着他的腿弯,那种托起来慢条斯理的舔吻,虔诚得宛如信徒,另一只手掌却隔着亵衣来回揉捏着他的yinjing。 女人温热的吐息轻咬周礼群的耳朵,把他钉在书架上,下身模仿交媾的动作一下一下往他胯间撞,她抓起周礼群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又一根一根劈开他紧皱的手指细细啃咬,像是世间最亲密的夫妻那般在周礼群耳边交颈呢喃:“乖,今夜让我caocao好不好。” 口噙衔枚,男人回答不了什么,他甚至厌倦了对女人的污言秽语做反抗的回答,只是不甘地扭了扭腰就惹得白驹甫一后撤,松手,直接任他磕在地上,提腿更是毫不留情地往他小腹踹过去。周礼群娇惯久了,吃痛呜咽,下意识蜷缩起单薄的身子,成了月光流华袍下一条匍匐悸动的小蛇,晶莹长发披散蜿蜒在地,在一片阒寂之中闪烁着磷火般的颜色。 “疼吗?可这样长皇子才能记起来啊,这样长皇子才能安分一点,这样长皇子才不会乱动。”她这样说。 记得?男人窝在自己臂弯福至心灵地微笑起来,眸子在黑暗淡漠地逡巡,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她说,难道真要等着我把你亲手切成人棍,让你趴在地上用舌尖舔jingye才好吗。 她还说,乖乖,其实我一直有个愿望,就是狠狠顶开你的生殖腔。我会在你小肚子里面成结,射精。就算你哭着吻我求我,也没有用。 她说,你是琯朗,一次怀不上,就两次,三次,四次,这很难,但没关系,我愿意这样等着,等到那一天,长皇子怀上我的种。 最后她又说,为什么人怀孕要那么久,没有我的日子你也很寂寞吧,今天把你干到流产,怎么样。 她不止这么说,她也这么做,被干到失禁滑精骑也骑不稳的每一场强jianian,每一次被白驹咬烂腺体注入雍素的无意义之举,都让少年的泪空空地长流。 有谁看见他受伤后愈发高傲的心?纵然是那样的恶灵,在周礼群心目中也已然沦为凡夫俗子,后来他焚香时常常在自己的皮肤上嗅到一股平庸而檀膻的jingye味道。 美好的华年以最黯淡的姿态消逝,如今他三十六岁,生了孩子,甚至孩子都到了能生孩子的季节,周礼群这个三个字,早就不会与很好的好名声挂钩了,王朝的长皇子也不会像当年那样可怜兮兮地为清白之我而痛哭流涕,茫然无措。 除了权力,任何东西对他的人生都是毫无裨益的。 女人拖拽着他的手腕拥他入怀,他白绫衣袍已经在蹂躏亲吻间被扒开来,如今半挂在臂弯与腰间。啾啾香乳落在她掌心如一捧美玉无瑕,男人裸露的身体从毫无血色到艳红一片的转折那么突兀,敏感得叫人揪心。 “岁月不败美人,长皇子依旧这么纯情啊,果然京城里的起嘈,都是醋心重,摆弄些胡话罢了。”白驹在他耳边轻轻笑道,指尖顺着黛色妊娠纹路的平坦小腹一路向下,被挑逗着的yinjing也渐渐胀大了起来,泛水的guitou受不住寂寞般颤动,清纯又yin荡。 “呀,”女人假惺惺地笑起来,“久旱逢甘霖啊,我朝第一yin邪小鳏夫原来是好久没有被滋润过了,府里的十几位郎君都是摆设么。” “果然我就不信呢,当年那个一插就哭的长皇子,还能夜御三男了?” 周礼群能听到自己肺腑急促地颤动,他崩溃地开始无意义地挣扎起来,甚至想要撞书柜发出声响引起人的注意。 女人在周礼群动作的一瞬间就抽出周礼群的衣带,在他裸露的肩颈上抽打了一记。他冷不丁被抽打忍不住颤了颤,女人惩罚般地咬了两口周礼群的耳垂,又用唇在他后脖的膏药上来回摩擦。 “这里为什么贴着膏药啊?” “啊,是被人咬破了啊这么多年还没有长好?”女人故作惊讶的声音再次响起,“或许你想让所有人看一出现场的标记大戏吗?” “啊,瞧我这记性,都忘了,琯朗是不能被标记的,那、那、那就一场活春宫吧!” 她吻了吻周礼群的腺体,突然笑出了声:“给你的儿子,侍从,还有……还有那个周红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