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jianian犯的重生 (第3/4页)
几年缝补的思绪,再次分崩离析。 原来周红还是那么讨厌自己,为什么呢,就那么不知所措地信了她的话,明明她耍他,从不心软。 周礼群与周红同为盲妃所生,男孩出生被过继给了先瑶光,陪着先瑶光长住太行行宫为国祈福,分化了才入太学,太学共十个兄弟姊妹,他反而和那个一母同胞的皇姐相处得不好,狭路相逢时总是尴尬。 周红选择与自己针锋相对,周礼群能理解的。 她有出众的样貌,夺众君子风sao,她还是白驹,同为盲妃之子,如果当初被过继的孩子是她,就没有人会觉得她不配走上金銮殿,名正言顺的嫡长女,天下都会拜服——可那时候他才三个月,左右不了盲妃之意,魅惑不了瑶光之心,分化成琯朗也不是他的愿景。这一切难道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总有人言之凿凿,好似我偷了抢了她周红囊中之物,因为她是白驹就要把一切拱手让她吗? 这边传周礼群出身卑贱,和帝王缘悭福薄,那边道他红颜祸水,在太行行宫与僧人通jianian,早非处子。 闲言碎语有意传到周礼群耳边,每次听都教他存一身的寒战,而周红总是隔着人群远远看他,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像是探出墙头的花枝。 血缘上,她们是亲姐弟。 情绪上,她们彼此丈量,好似仇敌。 这样杂糅的关系,反而静水流深,宛若冰点。 琯朗腺体发育不完全,没有雍素,也闻不到雍素,是少了许多烦恼。皇家十个子嗣,过半都是虹霓太阴,作为唯一一位琯朗,年龄最大的皇子,总被先白虹要求多多照拂他们。 说是最大,也才十七八岁而已,周礼群尽力做事,用他年轻的善解人意去安抚先帝阴晴不定的不惑之年,盼望着远封他乡的那一天,从分化成琯朗的那一天起,少年就断了成王的心思。就算这样,不祥依旧降临到他身上,那样的不偏不倚。 其实他还记得那天周红惊吓中掺杂恶心的朦胧神色,那个侵犯他的人是懂得如何羞辱他的,他在皇长姐的绣金床榻醒来,脖子受了伤,青涩的,发育不好的腺体上满满是被犬齿反复啃咬的伤痕,洇出鲜浓的血,少年赤身裸体,香汗淋漓,细软发丝潮湿凌乱地粘黏在颈侧,不堪入目的万种风情,长而白的双腿敞着,耷拉在床沿,汁液从粉艳xue口流出,顺着股缝渗入被褥。 周红爱洁众所周知,她忍无可忍地连人带被子扔在地上,颤抖的嘴角,颇有兔死狐悲之感。 她说必须禀告父皇,发愣地穿着衣的周礼群终于隐忍不住,惊恫地流出了眼泪,伏在她脚边求他那唯一有血缘的皇姐不要这么残忍,她们的生母是一个地位卑微的盲女,而此时此刻,周礼群义母先瑶光的幽魂已经无法庇护他。 周红久久盯着他,最后给他留了两个暗卫,走了,没有说什么。 暗卫没有用,当他在太学被蒙上眼睛再次被迫承欢的时候,他清楚地意识到作践他的是同样生活在帝王之家的某位姐妹,不知道借助什么药伪装出极其沙哑的声音,威胁他不许喝避子汤,喝下一次,她来一次。 这有违天纲伦常的结果,周礼群无法想象,喝得凶了那人干得狠了,他被侮辱,被肆虐,被蹂躏,奔溃了,不敢了,停下了,怀孕了。 四个月的时候他被周红找上了门,他已经有些显怀,闭门不出,而四皇女终于被立为太女,周红远封蓝塘,隔年启程。 周红隔着衣服摸他的肚子,神色有些怪异:“你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恨不得把这个孽畜挫骨扬灰,碾碎了吃,”周礼群疯癫地咬唇笑起来,靠着床沿冲皇姐挤挤眼,慢慢地,他嘴角又松懈下来,摸了摸自己后颈的膏药,眼神平静到恍惚,“只是不知道该把这死胎寄给谁,四妹,还是五妹,诶,想来也是无人在意的吧。” 周红似乎不愿意旁人过多提起她弑妹逼父的往事,于是宫人都故作遗忘。 包括新太女如何半边身子血淋淋地来到她亲弟弟的扶风殿,在他小产后冰凉如雪的脸上留下暗梅似的斑驳,长皇子因病气缠身而迸发出的惊魂艳色,绝美姿容,这样或那样诡异的细节,不容细说。 她们都是一伙的,不如全杀了才放心。周红语调轻松,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甚好。你嫁给今年的新科状元吧,父皇答应给你封府邸,给你所有风风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