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喚名、求生求死 (第3/3页)
> 「理...」 走到她面前,這次沒被用困惑的目光注視,眼神明顯帶著情感的溫度。 很直白的傳達了突然叫她是要做什麼的想法,省略了主動開口發問。 「...再靠過來一點。」 她沒遲疑,依然不排斥接近他,就把距離從幾十公分又縮短到一把尺了。 很喜歡這樣隨時能往他胸口蹭的距離,低著頭能藏住表情,抬起頭又能看見他嘴角的弧度。 那張會吸食血液的嘴,她餵得再多也止不了他每日的渴。 但凡他再顯出點貪欲,她低廉的精神餵養就填不飽他的胃口。 真想看看餵進去的東西都跑哪去了,怪異的探究心促使她向前。 「這樣夠近了嗎?」 「可以,就待在這個距離...」 他觀察她停滯在他身上思索的目光,一閃而過的晦暗潛藏剖析的欲望。 容易被忽視的一個回眸、嘴角平緩的弧度,他全看在眼裡。 好奇盒子裡裝了什麼東西就壓著盒蓋,在進入直接拆解的步驟前,先敲碰外部的構造。 很難去分辨其中包含了多少的好感,又是以何種角度來了解他這個人。 「我可以問...妳為什麼會那樣看著我嗎?」 被他力道不重但強硬地按住肩膀,她眨了眨眼,總之先接受了被拉過去貼到他肩上的唐突行為。 「妳不像在生氣...可是話變少了...看起來在想我的事,卻不肯對我透露更多想法。」 聽他這麼率直地全說出來,她也試圖理清自己的思緒。 首先,她不明白就為了問想要她回答的問題,有必要抓著她不放嗎?更冒犯的事都做過了,還怕她現在亂跑? 其次,到底是怎麼確定她是在想他? (難道是我剛才的眼神太明顯了。) 被他的堅持和誠懇的態度戳到日漸放寬的底線,她別開視線。 不是想推就推得開,這真是一個小缺點,要親近也不是這麼親近的。 她抓住他紋風不動的上臂,表情跟要吞下愛吃卻摻入了不明食材的某道菜一樣為難。 只聽他又一次地重複他的要求,還是不願意妥協。 「告訴我,妳是怎麼想的。」 「知道了...但你不用一直抓著我。」 「...不行。」 吃定了這招對她很有用,讓他還想繼續保持這種掌握住她整個人的狀態。 而且看她安安靜靜地戳弄他的手臂,做最後的掙扎,反覆琢磨該如何開口的樣子莫名有趣。 「想好了嗎?」 「嗯,不管你待會聽到了什麼都可以當沒聽到,知道嗎?」 「妳意外地很在意面子的問題...」 「只是不喜歡別人拿我說過的話來翻舊帳。」 她有些嫌棄那種出爾反爾的行為。 要去否認發生過的確切事實,就得無視相信能兌現承諾的人會有什麼感受和不在乎違背先前的言論。 而這取決於她的意願,多數的情況下她都是不願如此,而不是辦不到。 失去信任、謊言被拆穿,因為這樣就陷入困境,手段實在太拙劣,活得真沒用。 全身彷彿要豎起銳利的尖刺,柔弱的表面簡直像是否定自己本性的偽裝。 《終於確定她的名字要用哪個音來唸,深切體會到時理ときあや(tokiaya)這個名字被她認為不適合自己,因為有文靜賢淑和實際性格的落差,加上被唸錯會讓心情更差》 一些無端聯想:綾和礼都能唸成あや,如果不是巧合,那也太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