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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想他终归还是有敬畏之心的。紧接着就感受到后背贴上来一具赤裸炽热的男性躯体。 “江悟源,你好大的……啊……”余下的话因身下的性器被人忽然捏住而咽回了腹中,臀瓣之间触碰到的炽热如烙铁的东西更让他惊惧不已:“你……别……” 一只手攀上他的肩颈,虎口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我好大的什么?义父,你说的可是这?” 杨倾宇的意思被刻意曲解,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余地反驳,久未经事的他,在前妻亡故之后也鲜少自渎,一来是起居平和,二来是朝堂政务繁忙,无心顾及这些事情,如今陡然让人拿捏住,还是自己的义子,哪一条哪一缕都叫他面红耳赤。暌违的快感涌上来的酥麻,在如今目盲的情况之下格外地敏感,一时间他竟然忘了斥责做这事的凶手,反而在他频繁撸动的手里xiele身。 身下的绒毯沾了jingye,湿了一片,江悟源看着掌心的粘腻,摇头轻声笑了。他将手心的体液尽数抹到杨倾宇腿间,微凉的液体在他的抚摸下变得温热湿润,连带着那原本紧收的后xue也因这反复的按摩变得略微松弛。在杨倾宇仍残余几分目眩神迷之时,他将手指送入了那处,听到一声缠绵的痛呼,江悟源暂时停下了动作。 这对两个人来说都很煎熬。杨倾宇好歹还泄过一会,不适和刺痛的感觉被高潮的快感覆盖了许多,江悟源可是忍耐已久,尤其是自前夜杨倾宇初到雁门,因为状态实在很差,他都不忍开口,只是拥着他休息,安抚他的情绪。此刻不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再憋下去,便有些懦弱了。 江悟源伸手搂着他,手指再度向内开垦着,轻柔但果决地拓宽着那处秘地,直到身下的人已经开始缓缓扭着腰肢无意识地迎合起来,他才终于撤下手,迷乱于情欲中的人忽然察觉到内里酥痒的空虚,喉中溢出几声不满,但这些许的不满立刻就被接下来满盈体内的充实感抵消得一无所有。 属于成年男性的粗壮yinjing借着湿润的体液挤进后xue,已经被手指jianianyin得红润的甬道要吃下它也是受了相当大的折磨,杨倾宇忍受着那巨物的入侵,挤压内壁的虐痛感平生出一丝愉悦。他不知道那一丝愉悦因何而起,又会存在几时,姑且在这片刻尽情享受吧。 一晌贪欢。 大约就是如此了。江悟源这么想着,摁着杨倾宇纤瘦的腰身挺进,满满地塞进他紧致的后xue,勃发的性器被紧紧地收束,他不满足于这种紧裹、凝滞的感觉,开始缓缓向外退出,尝试着寻找新的角度,继续向内顶弄,每一次都能激出杨倾宇甜腻又痛苦的声音,这让他乐此不疲,搂着那纤弱的身躯,身下抽送的频率也逐渐加快,脆弱的甬道每每来不及缓和就又被他无情地开拓,圆润的顶端反复碾压着杨倾宇内里敏感的软rou,无情地碾压却又带着最浓烈的情意。 营帐外的风声渐消,雪却愈下愈大,而营帐内的篝火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因柴薪吃火烧得更加通透,床上交缠的躯体不断地耸动、偶尔江悟源身躯轻颤,射过一轮之后,两人短暂地相拥,偶有几句私语,很快又终结于炽热纠缠的吻,开始新一轮的结合。 昏天黑地罢了。杨倾宇仅存的最后一丝神智消散之前隐约想着,他要如何便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