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断肢,祭祀,病弱受 (第3/5页)
侧过来的脸上乌睫抖动,最终消失在合拢的木门之后。 妲己又被打理一番急急带下阁去,不知乘了多久马车,终于停在朝歌城外一片农田前,朝野大臣军中猛将及一些精兵已然就位,见她着华服而来大多面上轻蔑,也有少数向她颔首行礼。她被带去空地祭台旁站定,她赤着脚虽穿得华丽却不似往常庄重,前一日朝歌落了雨,田内麦苗青翠鸟兽却因着此处人头攒动不敢靠近。落雨后总归是冷些,妲己动动微凉的脚趾想要回到摘星阁去,回到那人身侧,他病体虚弱近日还在时不时地发热,胸口一片guntang,她喜欢伏在上面脸贴着他玉似洁白温润的皮rou。她起先同着殷寿对他做了不少事,还装着听来的这具身体生前行为行事,他深深看她却并不生气,她努力学做人的样子,他却温和地唤她“小狐狸”。 她还未能成人时,急切想知道做人的滋味,以为只要能做人其他什么都可以不求,才初初为人时,也只知道为人的好。但这个西岐世子来了朝歌,她听闻这身子前主与他婚约已久却因着殷寿断绝,便于起舞时戏弄他,可他那篪声实在动听,面庞实在迷人,她莫名地打心底里开心,忘记了舞姬教她的舞步只随着欢愉之心起舞。一舞终了她还在缥缈的余韵中沉溺,那人跪在殷寿面前说了什么喝下他递去的酒,她在雨里听不真切,胸中却被膨胀的傲气填满,西岐世子的锦绣华服被层层剥下,一路蔓延到帷帐之后,她听到滴答水声和急促喘息,就连雨都变得温热,她满足于占有与征服,得意于西岐乃至大商之内无数女子的闺中之梦在胯下战栗,她在雨中发出止不住地大笑,直到被一声隐忍痛呼打断。 妲己哆嗦了一下,有些畏冷得用手环住了自己,竟又有些怀念起自己一身皮毛来,她想欲望果然是个无底洞,得到一点就想要更多,她做了人尝了西岐世子的味道,就不甘于被他唤作“小狐狸”,那人还时常会透过这身体去看那已然魂飞之女,莫要再看,就将我当做是与你结下婚约的妻不就好了?她实在感觉有些冷了,又急急将这念头放下,她怕那人虚弱身子又受了凉,不知殷寿有没有关好寝殿窗子,有没有为他命人找些厚被褥来,她真恨不得跑回他身边去,用自己一身皮毛..... 她正想着,祭坛两侧已敲起鼉鼓。雷雷鼓声中殷寿从后方的小山包后出现缓缓行至顶部,沿台阶踩着鼓点向下,他怀里抱着什么以白色狐裘裹得严实,妲己抽了抽鼻子,闻到了混着血腥气和药味的冷香,她想要跑过去,却被侍女拉住紧张地叫着娘娘娘娘。殷寿逐渐靠近祭台,所有人都看出他怀中抱着一个肤色粉白的人,乌亮的长发如瀑垂下,额前佩戴极通透的小巧玉坠,有些人已经认出他,认出他作为口枷含在嘴里的竹篪——西岐先世子疲惫地靠在殷寿怀里,脸侧发丝已经汗湿,他像是忍受痛苦一般蹙着眉紧闭双眼,看着面目分外清丽,但那套了金质套子的四肢和隐隐染血的绢布昭示了他所经历的苦痛,失去四肢的西岐世子,旧日为人所称道的谦谦公子,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殷寿在一片哗然中目不斜视地走到祭台前,将战栗残躯高高平举:“小子殷寿,承大商基业,今为共主为藉千亩,冕而朱纮,躬秉耒。西岐世子,欢愉百兽,紫薇之身,星耀中天,春露芳泽以藉万亩,取其完璧以求丰年!” 言毕,他将那白色狐裘一把扯下,反手铺于祭台之上,先世子背靠他胸膛坐下,彻底曝露于万军眼下。两枚玉璧垂荡,由金丝系于艳红乳粒,而由殷寿两手霍然大敞的腿间高翘玉茎青筋暴起,根部金环光华闪耀,卵丸饱胀,而瑟瑟铃口竟伸出三根嫩色麦苗。殷寿尚且觉得不够,更掰开腿根向众人展示他干瘪臀瓣中的xue口,濡湿rou口竟含着儿臂粗细的玉势! 在场万人无不惊骇,但祭典庄重没人敢于座下私语。这时一牛一羊一兔由巫史带出,行至祭台前,祭礼邑奴紧闭双眼侧头回避,听闻响动更是战栗,他于摘星阁被灌下药水不时便情欲翻涌,他被殷寿抱在怀中乘马车而来,一路上只觉受尽折磨,却也汁水丰沛地打湿了那人祭礼华服。 牛羊行至他面前,兔儿被放在祭台上,伯邑考还未做足准备,就脑内发白感到玉茎内三株麦苗被或急或缓地抽走。他睁大了眼睛,仰头惊喘,而那气息从竹篪中流出,清脆笛声如同鹤鸟哀鸣。牛羊兔正就着玉茎翘起的角度咀嚼他体内麦草,他被殷寿压制废人之身逃不过这番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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