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证道(四) (第2/3页)
。裙摆的开叉处高高掀起,桃子似的臀瓣大半个落在他手中,暗暗抓紧。戒指的冷硬触感嵌进rou里。 又是这样。他想要的时候就要,根本不问她的心意。 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捶着他的肩头瑟缩成一团,气急败坏道:“你敢在这里要,我再也不理你了。” 闻言,他停下来,牵起她的手找新的地方。 一部电梯才从她们这层经过,其余的都要等许久。 两个人又像逃难似的,奔往走廊近处的卫生间。 这一层全是宴会厅,每个宴会厅都带有独立的卫生间,走廊这几乎无人光顾,一进去便是冲鼻的檀香。他推着她走进一处单间,将门反锁,轻车熟路。 狭窄的空间,悠长的人影,她缩在角落,被他拥着,更显得身形娇小。 “你疯了?真要做?”她压着嗓音问。 他不答,将她翻过面按在墙上,掀开裙摆,急着解开裤腰就要入她。 前戏不足,姿势也不对,才顶进去一点,她就已痛得不行。 “为什么不说话?”她抵死不从,一路逃到另一边的角落,眼看着就要将锁打开,又被他丢回原处。 他很享受这场毫无悬念的狩猎,极其耐心地靠近,给她最后一点会被善待的遐想,却在碰她的那一刻又转得暴戾,不容商量地占有。 惊惧之感长虹似的贯过脊背,她像只抱头乱窜的小仓鼠,将身子缩成一团。他在里面微微地动,尚算收敛,揉着yinhe的手指却时不时地用力,教她麻得浑身发颤。 “才几天不cao,又变得好敏感。” 他猛地往花心撞了一下,并挥掌扇她的屁股。白皙的rou顿时落上掌印,可怜地抖动不止。 抽插愈发变重,蜜水混融着彼此的下体,藕断丝连。她也有些感觉到了,就像浸在一片绵绵的雨意里,感官迟钝了,浑身湿淋淋的,都在融化。 她们zuoai还没有这么安静过,安静得能听清所有rou体交合的细节。她委屈得想哭,想要抗诉,想比平时更不顾一切地大叫。但他不许她哭,更不许她叫,从后抱紧她的身子,一只手来回玩着两边乳,在她发出声音以前,就将大张的嘴死死捂住。 硬物的顶端还在深处撞得蛮横。酥麻一浪一浪地翻涌,她就要在洪水里死掉,像一张废纸,被他握着揉皱、失力,只两条孤孱的腿张着,洞开阴户,任他cao弄。 他偏在她耳畔轻笑,气息如游丝般自耳洞爬入,在体内结胎孵化,终于长成蚁群,四处啃噬,也蚀了心。 身上的礼裙早已形同虚设,手指自颈至腰,畅行无阻地游移、爱抚,捧雪堆似的将她拢在掌中,吻痕梅花般落于肩后。她向高处探出手,手立马就被更高的影子覆住。他半握着她,继而十指相扣,锁断她最后一丝逃离的希望。 她从他覆着的手上看了眼表。距离她们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十五分钟。 外面依稀传来自来水的嘈嘈声,听不真确。他将手指插在她嘴里,含起耳朵挑逗,“你喜欢偷情?今天好像比在家里更有感觉。水都把我浸湿了,你摸摸看。” 他挽着她的手向下,摸到yinjing湿透的根部,更底下的囊袋,而后再回上来,教她弄自己的阴蒂,仔细搜寻敏感点。或是合着茎身的边缘,将手指也送进xue里。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各自错落地出入,或深或浅地磨。她合不上他的节奏,时不时就夹得太紧,要彼此都受罪。后来干脆一动不动地趴着。他掐着她的腰,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弄。 “这样你总不会忘了我吧。” 这个心胸狭隘的男人还在嫉妒,嫉妒一些本就莫须有的东西——她跟别的男人跑走。哪有这样的男人?又要跑到哪里去?简直教人弄不清,他究竟是爱她,还是爱嫉妒。明明都已将她彻底占有了,还觉得远远不够。 她当然会记得,记得他今日怎样毫无尊严地折辱自己,在厕所里,让她小心翼翼的周全体面全部化为乌有。 是记恨。 “我恨你。” 他解开一颗衬衫扣,咬住她的后颈cao得更狠。 一不留神,她不受控制地大叫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