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砒霜 (第5/11页)
持了警惕;然而荒回来后表现得一切正常,甚至可以说宽容了许多,连续几晚看见他踩点回家都没有生气,反倒让须佐之男先愧疚起来——在他眼里公爵依旧是那个身处各方阴谋漩涡中飘摇无依的可怜少年,若是连对方最信任的自己都对其有所保留,那实在太可怜了。 于是金发男人果断放弃了无意义的提防,而在他刚决定让生活重回正轨的当晚,生活就给他开了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他被人迷晕了,就在荒的卧室里。这是他最放心的场所,进门前从未想过门背后会藏着危险,而那只不怀好意的手便得逞了。浸过麻醉物质的湿帕死死捂住了须佐之男的口鼻,这个男人顿时像被猎枪命中的金色小鸟一样瘫软下去,所幸在倒地前被一双有力的胳膊圈住了,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被人锁在怀里。 他被带去了一间密室,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皮带捆扎着他的四肢和腰部使身体与底下冰凉的手术台紧密贴合、动弹不得。几乎瞬间须佐之男便想到了数日前的那场处刑,愤怒第一时间冲上了大脑,而在他看清袭击自己的凶手后,又软化成极度的震惊与失望。 “……怎么是你,荒?” 他顿时像被扎破的气球,手足无措、惴惴不安地看着一旁默默整理器械的荒。男人脱下了惯常穿的那件黑色外衣,换成了具有刺鼻气味的手术服,如瀑的乌发被捆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再盘起收在脑后;须佐之男略带颤抖的询问被当做了耳旁风,回应他的只有此起彼伏冰冷又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回荡在宽敞、通风,却插翅难逃的手术室内。 “荒……荒……”须佐之男不断呼唤着,最后忍无可忍大喊道,“——荒!你究竟在做什么?” “看来我该先把你的嘴堵上。须佐之男,你那是什么表情?一副遭到背叛的模样,猜到我想对你做什么了?” 荒收拾好最后一把镊子,这才转过头。难得地,他没有正视须佐之男,而是用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躺在手术台上的可怜男人,视线像冰凉的河水,逐渐浸没这具身躯的每一寸皮肤,包括藏匿在腿间阴影中,暂时无法窥见全貌的部位。荒的声音低沉,语速缓慢而平静,这意味着他的心情不错,在吃到美食,研究取得突破,或者单纯情绪高涨的时候,他都会这样略显慵懒地说话。 “须佐之男,你有多久没了解过自己的身体了?” 荒低声呼唤着走到手术台边,打开了上方的无影灯,于是这具人体最大的秘密便也无处遁形。不顾须佐之男羞愤但无济于事的挣扎,荒那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强势挤进了他的腿心,粗钝的触感和私密处被人抚摸的羞耻让须佐之男忍不住懊恼地低叫,努力夹紧双腿,柔软腿rou却只是堪堪蹭到那作乱的指节边缘——他太瘦了,身体攒不下一丝赘rou,手指轻易便拨开了他最为抗拒的部位,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另一性的器官被分开蚌rou,破了一条小缝出来,而荒修长的中指卡在其中,正yin猥地上下摩擦。 须佐之男有意遮掩身体的畸形,荒纯粹是因为意外才发现了这一秘辛。他的护卫长颇为注重自身的男子气概,不了解也不愿去了解另一套器官的运行规律,以至于当月事降至,胯下被鲜血浸染大片布料,这个好面子的男人才不得不向荒求助。 荒还记得当时须佐之男的表情,可爱的绯红布满对方的脸。 他逐渐加快了摩擦的速度,体温将微凉的嫩rou捂热,直到初次受此折磨的xiaoxue经不住更多摧折,开始吐出粘液,蒂珠肿胀,然后被从rou衣里剥出。 “看,你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它很舒服,并且渴望更多……你应该对自己多了解一点的,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狼狈;但对于这些所谓无关痛痒的小事,你向来都是能避则避,这可不行。” 说着,荒两指捏住冒头的阴蒂,将其用力揪了出来,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夹在指间反复磋磨,并欣赏掌下生涩的身躯是怎样瞬间紧绷、抽搐,抖如筛糠。 须佐之男胸膛高高挺起,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此刻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只能挤出几声急促的喘息。他那被抚摸许久的女xue甫一遭此重击,便开始慌乱地不停收缩,细嫩xue口吮吸着荒横置其上的手指,同时簌簌地向外喷吐爱液,温热的透明液体淋在手术台上,还打湿了点荒的裤子。 “啊……啊……为、为什么……” 护卫长难堪地感受着腿间无法控制的潮吹,还有荒目不转睛的视线。他害羞极了,哀求对方不要看,初尝情爱的腰胯却又忍不住追随手指以求更多抚摸;但他的身体被皮带牢牢束缚着,反倒更像发了情的母猫,带着屁股饥渴地在台面上磨蹭,将晶莹水光涂抹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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