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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衔杯舞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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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名器绞紧yin物。

    缅铃被烧灼的病体煨得温热,于是愈发显出其险恶。丰兰息像一条濒临生产的白蛇,身下鼓胀得无以复加,偏偏还在震颤不休,宫口花心、后庭小栗无一幸免。他的身体陷溺在一场绵长的高潮中,私处涌出丰沛的yin液,将铜丸浸得湿滑。铜丸彼此间也在碰撞挤压,教他无从施力,反被搅弄得咕啾作响,筋酥骨软。

    丰兰息双眸紧闭,几乎咬碎银牙,好不容易又止住一枚被推挤到xue口的缅铃,阴阜却突然贴上一只手,紧接着便是一连串铜丸坠落的清脆声响。他又急又气,因着口不能言,只能回首狠狠乜了这混账弟弟一眼。

    丰兰息知不知道这含媚带煞的一眼与勾引有什么区别?丰莒只觉下腹一团邪火熊熊燃烧,那绯红的眼尾与簇湿的睫羽,和若干年前花容失色的小贵妃渐渐重合,此刻不施粉黛的病容,竟比彼时盛妆更勾魂摄魄。

    同样的经年历岁,旁的人只能叫长成,唯丰兰息称得上出落。他是时光的宠儿,是逝川珍爱的玉。日月轮转如琢如磨,稚嫩与青涩随川流落去,便显出了那一身媚骨天成。

    丰莒又走近了些,直到坚挺如铁的男根隔着衣袍贴上丰兰息的皮rou,插在xue中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抽出,转而拈着一颗石榴籽,压上禁脔柔软的下唇,低声诱哄道:

    “今日大东遣使来雍州问候二哥的病情,父王设宴招待,一时回不来。可我观二哥如此艰难,恐难保侯府不添几条冤魂。”

    “丰苌是个只会痛哭流涕的残废,莒却不同。小弟所愿,不过一解相思。”

    丰兰息冷冷注视丰莒良久,终于轻启唇瓣,任大喜过望的僭越之徒将红籽按入口中,挟着舌尖肆意亵玩。

    入夜,内监通传一声,兰苑侍从习以为常地叩首接驾。雍王举步迈入殿内,扑面而来的龙涎香舒缓了一日应酬的疲倦,令他精神一振。由内监服侍着更衣卸冠,转过绣屏,楠木攒海棠围拔步床犹如一只礼盒,盛装着横陈玉体。千工围廊是他精心打造的囚牢,千里佳骥在其中尝遍了宫闱手段,已然是他笼中金雀。

    或许是有些可惜的,但比起展开张仲革所呈奏折那一刻的胆战心惊,也就算不得什么了。不让这逆子步明皇爱马后尘,受禁军棰楚而亡,已是网开一面。

    雍王从丰兰息昏迷中仍微蹙的眉头一直审视到下身尚未干涸的水迹,伸手抠弄,一十二颗缅铃悉数散落在腿间,还真是不能小觑了他的本事——床下如此,床上亦是如此。

    雍王莫名有些疑心,两指又探进禁脔的牝户搜刮一通,抽出,确乎只有微粘的透明水液。他这才满意,上床捞起丰兰息绵软的身躯,掐着柔韧柳腰上两枚精巧的旋涡,将已抬头的阳具埋进浑圆臀丘。

    火热的刀锋剖开了雪白的凝脂,腿心幼嫩的肌肤是专属于这柄凶器的砺刃之处,厮磨片刻,那rou刃便青筋毕露,亟待一场酣畅淋漓的驰骋与释放。

    “若非息儿腰腹还是这般纤瘦,孤简直要疑心你是怀上王嗣了。”雍王调笑道,“得孤临幸还敢装睡,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丰兰息睫羽轻颤,微微睁开一线,认命般勉强支起筋疲力竭的双腿,摆出一个雍王最偏好的跪姿。

    身下随即被破开,女xue历经yin物的调教和登徒子采撷,毫无抵抗之力,任由龙根长驱直入。可到底也倦了,不缠绞也不夹弄,只会密丝合缝地包裹着挞伐的凶器,好像生来就是要给那龙根作rou套子的。

    臀波漾,娇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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