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子不语 (第2/2页)
将丰兰息扯了起来。 “今日猎场上孤只看你兄弟三人各显本事,不曾亲自下场骑射,想来也是遗憾。兰息纯孝,便为孤了却这桩心事罢。” 说着便真如猎场纵马一般,肆意驰骋起来。张弛无度的玉带作缰绳,暴虐的阳具便是马鞭,鞭鞭挞伐在丰兰息最柔软的花心,势要从他紧咬的牙关中逼出几声悲鸣。 偶有气息难以为继的时刻,便大发慈悲地垂下香囊与他嗅闻,稍一好转就收回,同时立刻勒紧玉带,如此反复,身下cao干愈加猛烈,直捣得欲水四溅,xue口积起一圈白沫,与被拍击得红艳灼热的臀rou相映成趣,好似仲夏过熟的水蜜桃,薄皮绽裂,内里蜜汁便任人消受了。 雍王深谙驯马之道,要给他不绝的痛苦,也要给他无上的欢愉。他要他明白,身后的执鞭者是君亦是父,高踞权势之极,纲常之巅,而为臣为子,雷霆雨露皆是恩典,纵有万般不情愿,也只能生受。不若拔去反骨,做个顺臣。 时下王室衰微,六州皆有问鼎之意,他春秋鼎盛,适逢其会,坐拥至盛雍秦,自然希望后世汗青此页,成就一统的功劳记在自己名下,而非做了谁脚下的基石。雍王不止要做丰兰息的主上,他寄望这随着年岁渐长越发不受控的嫡子最好将他奉若神明,供他逐鹿中原时胯下驱驰。 要让他唯命是从,先得将他彻底摧毁。重构起的每一寸,都该刻着王的印迹。 这般折腾了许久,丰兰息眸中神光都已涣散,湿红舌尖吐在唇外,发丝汗湿成缕粘附在额前颈后,下身更是落花狼藉,全然一副沉沦欲海的yin态,哪还有一点澧兰沅芷的风采。 这等零落成泥的景象最合雍王心意,他拿出沙场冲锋的狠戾,阳锋直指宫口,又重重cao干了百八十下,直cao得那处百依百顺,才紧抵着释放出来。激得丰兰息本已瘫软的身子犹如脱水之鲤,徒劳地弹动两下,可腰间掐着的手铁钳也似,只得被龙精灌了个满满当当。饶是如此,他仍不像后宫那些妃嫔,知趣地发出些媚人的吟哦,只是或急或缓地低喘,让雍王尽兴中又觉出些不圆满。 雍王忽然记起,除了朝拜见礼,丰兰息在他面前从不主动开口,这点与没话也要漫扯三篇的丰莒大相径庭。 床笫之间,霸主也多三分温情。雍王将香囊奖给怀中人,拇指摩挲着那咬出血痕的红肿唇瓣,难得和煦道:“息儿,畅快之时,随性便是,何必强自压抑,反伤了自己?平日里你也从不与孤多言语,可知即便是你那木讷的大哥,也有想聊些体己话的时候,又是何缘故?” 丰兰息原本正安详阖目细嗅药薰,听得此问,面上不由显出凄惶。他翻身下榻,因着双腿脱力,完全是跌跪在地。顿首再拜,满头青丝顺着肩颈滑下,散落在头颅两侧,像一朵倒悬的墨兰。 “息一臣子,做下有悖纲常之事,本不容于世。苟且至此,其又奚言。” 雍王看他面上潮红、颈间淤青、腰际指痕皆鲜明,腿间甚至还滴着沥沥白浊,顶着一副最下等的窑妓都未必及得上的尊容,偏要充那贞洁烈妇的做派,由是不怒反笑。今夜已幸了他两次,不应纵欲过度,但这烈马的性子,显然还有得磋磨。 他整整衣襟,唤内侍取来真正的马鞭,掂了一掂,握在手中。 “息儿,你可知,宫中侍从私下如何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