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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销,别人送的礼被他转眼拿去换钱养兵,为此苏鹤行在朝里又有个特别的诨号叫敛财苏。 很多老旧门阀都有养兵习惯,这不稀奇。不过数量没那么多就是了,平时充看家护院之用。苏鹤行在册的兵有一千,算多的,却不是最多的。不在册的没人能搞清。 所以苏鹤行才能在朝中和皇舅家一斗就近十年。对方底牌苏鹤行已经摸清,但苏鹤行的底牌,对方却全没有眉目。 管中窥豹,就连皇舅那样跋扈的人都无法把苏鹤行怎么样。很多识时务的臣子早已选边站,从苏鹤行每次行宴门庭若市就可以看出。 他感觉到小天奴在偷窥,脸红得苹果似的。苏鹤行养气功夫足,无论对方如何作态他都能不动如钟。 岁岁见苏鹤行肯吃茶,忙又拎茶壶替他斟了。 养了几个月,她的手变得白嫩,绕在金漆把手上格外韵致。又因为弯腰,那件寝衣领口大开,叫人轻易看见她小衣里露出的一际白。 苏鹤行坐那没动,见她披散的发滑到肩上,暖盆催得暗香浮动。这动作在身段绝佳的岁岁做来莫名情欲十足。 岁岁不知道苏鹤行在想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吃穿和这份久违的安逸都是苏鹤行赐予。除了捧出一颗guntang的心,也不知做什么才好。 苏鹤行没有再饮,岁岁也停了续杯的想法。 因为已经就寝,她只穿了浅粉的寝衣。特制的造型,一根带子绕脖子上,一解开就会整个胸口敞开,纤细腰肢和翘起的美臀被寝衣材质勾勒分明。 这是府里的针线人揣测着做的情趣寝衣,也是他们为了主君和姨娘睡觉能尽兴做的大胆实验! 他无声瞄她一眼。 这套衣服可以说完全暴露天奴的优点,她虽长得稚嫩,也算不得美人,却胜在身段绝丽,添一分则腻少一分则柴,浑然天成的尤物。 “时间晚了,你准备安置。”他声音低缓,没渲染上一星半点情欲。 就在这个当上,苏鹤行不合时宜的想起那晚。那婴儿般的肌肤,傲人的身材,就连内里和自己都那么契合。 岁岁当然不知道貌似冷酷的苏鹤行现在在想什么。 听他说要安置了,她扭捏得不行,好不容易冷下的脸又染上绯红。这句话在她耳里和两人将上床是一个意思。 前段时间在她被收为侍妾时,下人偷偷送了画本进来。岁岁只翻了一页就羞得满脸通红,里面全是教女人怎么服侍和雌伏的画像。 虽然羞的不行,但想到可以服侍苏鹤行,她愿意认真学。就这样暗地学了段时间,终于有机会好好服侍了。 苏鹤行起身,岁岁上前一步。忍着羞意想帮他宽衣,耳廓都涨成嫰粉色。苏鹤行无声的让了让,不让天奴触到自己。 岁岁不疑有他,以为苏鹤行想自己动手。她乖乖站他面前,像只洗涮干净准备下锅的鹌鹑。 苏鹤行眸清似冰,就这般凝视着她。 感受到他的视线,岁岁烧得更厉害了。书上让女人主动些,想到这,她敛下扑闪的睫,闭上眼,平息了一下胸口的小鹿乱撞。 神来一笔的事发生了! 娇粉小嘴轻抿,无师自通地自己递上来。 苏鹤行蹙了蹙眉,想起她和佟嘉敏的笑脸相迎,面颊粉红。 她是不是对谁都能这样主动?在他以前到底还这样服侍过多少男人?这样的想法让精神洁癖的苏鹤行莫名觉得眼前这个天奴,挺脏的。 迟迟吻不上心爱的主君,岁岁也不敢睁眼。 其实按她和苏鹤行现在的距离,早该感受到主君扑在自己脸上的鼻息才是,但这个时候了,却只有一片虚无。 她怀里揣着只怀春的兔子,扑棱的厉害。也不知具体过去了多久,终于睁眼偷看。却见苏鹤行离她隔着张桌子那么远。 在她睁眼的瞬间,苏鹤行侧首,知道她误会他意思了。“本座想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