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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offer下篇(木马失禁/灌水/感官封闭/抽射)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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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死掉,这种死法也太糟糕了。

    没有再管木马上形容狼狈的傅融,我拉动拉杆后抱起公文离开了,牢门关闭,四角的烛火明灭,地面上投射出的四个影子摇动不停,黑暗与静谧笼罩了逼仄的牢房,机关运作时发出的细微声音和人的呜咽声格外清晰地响了一整夜。

    第七天,牢房里不出意外地一股淡淡的尿sao味,木马还在运作,傅融双腿软软地贴在木马上,不再像一开始一样紧绷,yinjing萎靡地垂着,xue口边缘沾着半凝固的白浆,木马底部的凹槽里盛满半透明的黄色液体。

    我拿掉了他的耳塞,轻轻贴在他耳边说道:“真脏。”

    泪水从面具下流出,傅融哭得无声无息,肩膀安静地一抽一抽。

    中场休息,我叫人进来打扫,傅融被放下后也不敢动面具,我把他领到床上,他就披着外衣缩成一团,一个多余动作也不做。

    第七天、第八天都是木马,替换帽挨个用过一遍后我终于玩腻了,换最后一个时我环着傅融的腰把他抬起来,被浸润得湿滑透亮的木质yinjing拔出,带着肛rou外翻,又红又肿的rou环胆怯地收缩,下一刻被新的突出更密集的木yinjing狠狠捅回去。

    傅融没有任何反应,早在第七天,他就不会因为被木马注水或者插到很深的地方而有反应了。

    后面三天我没有去,想着前几天玩挺狠的让他养一养,结果第十二天一推开门,傅融踉踉跄跄地跪到我脚边,问我怎么这么久不来。

    ……这才多久啊,傅融。

    你怎么、你怎么没有一点挣扎地,完全不多加衡量地,就把虐待和期盼联系在一起了呢?牢房门开、刑罚、见到我、高潮,多件事在傅融脑子里混乱又顺理成章地被药物揉作一团,听说人建立起新习惯要二十一天,我心想,这才过了一半,他建立得未免也太快了。

    第十二天到第十六天,都是正常的刑讯手法,木马被放在角落里再也没用过,取而代之的是鞭子水盆之类的,我每天傍晚抽时间去一趟,跟做睡前有氧运动似的给他上一顿刑,生活得非常规律,傅融在规律的受虐中平静下来,也像每天交流感情一样等着我,不再担心我又突然消失几天。

    虽然我有一点点想给他烙个印,最好烙在里八华刺青上面,让他以后过不了身份验证,从此再也不能打卡上班,但我暂时不想搞能改造身体的,要改也得在他出逃前几天,我要让他叛逃路上疼一路,呵呵。

    第十七天、第十八天,是无窒息版水牢,笼子每半时辰一吊起,致力于让人身上衣服刚干一点就再入水,身体刚适应水温就再提起来吹冷风。

    傅融因此发烧三天,接下来就是今天了,第二十二天,也是他家那边来人营救的日子,摊上这么个主子可得把这帮人急坏了,饭菜里小纸条放了多少回,傅融眼一闭全当没看见,嚼吧嚼吧一道咽下去,不做任何回复。

    “怎么没堵上嘴你也不说话,你是真不着急啊。”我纳闷道,烦得要死,我从来懒得搞懂这些拧巴人在想什么。

    “傅融,你总是这样抓不住时机。若有人追在你身后也就罢了,你总是这样后反劲,会错过很多东西的。”

    “……你为什么前几天没来?”他声音喑哑。

    “因为我心善,不忍心让囚犯发烧还要挨鞭子。”我选出一根吸饱了水的藤条鞭,在空气里甩出几声响。

    “还是说你就喜欢挨鞭子?”

    一鞭子下去,新伤迅速肿起,叠在旧伤痕上,傅融咬牙受了,又说:“昨天就大好了,你也没来。”

    “你是在指责我吗?勇气可嘉。”冰冷的鞭子弯起,抚过guntang的红痕,我点一点他的侧脸,又甩下一鞭。“就算这不是刑讯用的强度,也别忘记你是囚犯啊。”

    “我不是、我没有……呃!”

    “不是吧?”我拎着鞭子,隔着衣服拍打某个令我惊讶的凸起。“这都能硬?”

    傅融尽力并起腿,苍白的脸上冒出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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