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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offer下篇(木马失禁/灌水/感官封闭/抽射)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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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断了盐。

    色情刑罚也是刑罚,所以没有前戏,自然也没有扩张和润滑,傅融洗澡的时候自己潦草地弄了几下,显然不够用,把他放上木马后我拧动机关,打磨光滑的木头yinjing缓缓升起,插入干涩的xue口,傅融咬着牙一声不吭,大腿夹在木马侧腹上打颤,白软的腿rou压扁在上面,随着木马的摇摆滑动。

    我带来一个精巧的全包面具,口部是一根向内的玉势,被皮带固定住,眼部照例全黑不透光,面具两侧悬挂有棉质的耳塞。

    我捏着傅融的下巴把这个能隔绝感官的面具给他严丝合缝地戴上,玉势直直插进他的喉咙,没等他反射性地干呕出来,我便快速系上他脑后的带子,连同耳塞一起安置妥帖。

    最后把注水拉杆一拉到底,我转身回到案前坐下开始看公文。

    怎么了,工作是做不完的,本时间管理大师将审讯、白噪音、办公、恋爱合四为一,实现效率最大化。

    机关精密咬合,骑在上面的人不可能一动不动地正好坐在中心,一旦木马受力不均,木质yinjing就开始上下抽送,拉杆末端挤压水囊使大量清水持续注入,傅融紧绷的小腹缓缓鼓起,跟着木马一颤一颤地在晃,像个孕夫。

    面具没那么高级,不会动也不能喷水,好在附带的玉势足够长,能残忍破开傅融的柔软喉口,堵住一切呻吟尖叫;耳塞的隔音性也很好,即使我在他身边走来走去,他也听不见一点声音。

    尽管被绑得很紧,yinjing上也没放任何东西,只能自己缩紧后xue吮吸品尝木头冷硬的花纹,傅融还是渐渐得了趣,把锁链摇得哗哗响,面具下传出的喘息逐渐粗重,喉结上下滚动,尽力调整呼吸节奏避免被口水弄到窒息。

    木质yinjing底部没做密封,注进去的水会随着每一次抽送被挤出来一点,水顺着马背往下淌,像是傅融屁股里流出的yin水。

    时间渐渐过去,不再有水流出,傅融的小腹重归平坦,第一轮结束,我把看完的公文摞起来掂整齐,走过去第二次拉动了拉杆。

    新的清水注入,傅融仿佛被唤醒一样打了个激灵,左右探头想要确定我的位置,遗憾的是他注定一无所获。

    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一样,水把他的小腹灌得鼓起,再被木质yinjing一下一下cao出,xue口处yin水四溅,水流尽时,我就走过去开启下一次循环,傅融偶尔会挣扎得很厉害,小腿止不住地抽筋,粗麻绳深深勒进rou里,面具底下发出呜咽声,一阵抽搐后,马背上就多上一道白浊。

    第三轮结束,我没有立刻续上水,而是支起胳膊看着他,我的漂亮副官蒙着脸,平日里一丝不苟束成高马尾的长发散落肩头,随着他的弓身或仰头拍打在他赤裸的、冒出浅浅粉红色的身体上,脖颈青筋乍起,被轻微而长久的窒息逼得通红。

    带来的公文看完了,我心想。这个是谁送的呢?郭嘉?挺yin邪的又爱贩剑,很有可能。首先排除刘辩,别说是这种刑罚了,只要是一对一,就算是正经拷问他都能吃醋。

    后xue的水流尽了,却没有熟悉的水流注入,傅融又开始用力晃链子,想要吸引我的注意,我无动于衷地看着,心想没有水不是更轻松吗,他着急什么。

    啊,应该是怕我走掉吧。

    六天来第一次见到活人,没过一会儿就又封闭感官,喉咙被塞满、听觉视觉受限制、胳膊和腿也动不了,精神持续被黑暗和孤独折磨,独自深陷在恐慌之中,正在cao弄自己的是无情冰冷的器具,只有被水灌入的一瞬间才能知道我在附近。

    傅融啊傅融,这才多大一会儿?你怎么能这样轻易地在虐待中获得心安呢?

    傅融坚持不懈地晃链子,何其险恶的用心,他一定是知道我有噪音就看不进公文想吵死我。

    我摸了摸他的脸,他哆嗦着低头蹭我的手,头发被汗水打成一缕一缕,活像被雨淋湿的狗。

    呜呜声大了一些,他想说话,可惜这是刑罚,请求注定不被受理,我把玉势弄松了一些,让它只是填满口腔——我不想他在我没注意的时候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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