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泊(上) (第3/4页)
前的可怖机器,纳塔深长于岩层下的药草,以至于璃月带着粗浅仙术痕迹的符,所有难以想象的东西施加在这具千锤百炼后的身体上,于是调教者再次啧啧称奇,带着药油气味的女人一样嫩滑的手掌摸上他的脸,用一种看待无生命珍宝的语气惊呼:“完美的精壶!” 带领使团的是他眼熟的外交官,但并不记得名字。临行前的夜晚,他和人低声交谈,“那位大人”“钟离”“真的会接受么”之类的字眼飘进冰花,被绑缚的达达利亚就僵住,含着的璃月带回的草药玉势好像有如实温,被他后xue紧紧吸裹,调养润滑作用的药油流淌,被他厌恶使他保持清醒的清心气息都变成另一种香。 钟离花了点时间才打开机关,见到他的那一刻好像还如从前,好像他们还是平等地盛装相对,眼波丝毫不被动摇,甚至露出了安抚的笑。他有些困扰地看着失去行动能力的达达利亚,在对方幽蓝双眼的注视下第一次施用仙法。 红绳自动落下,暖意从他面颊回转到全身,睫羽首先融化,水珠颤巍着落下来,像一滴来自至冬的泪。 达达利亚发现自己又想起了钟离。 他对时间的判断已经精准至极,轻微挪动身体,预备接受似乎永不停歇的性交。 水铳重卫士喘着粗气掀开帐篷,步子沉重而残忍,看到他下意识的颤抖勾起一抹笑,身后的风拳前锋军用俚语骂了句肥猪,把他挤开也进了帐篷,急匆匆地要去架起早成为共有物的青年。 水铳重卫士一边解裤带一边骂:“妈的!你急什么?一会一起上不就行了。” 风拳前锋军从鼻腔发出来一声哼,用元素力的辅助抱起高大却病态瘦弱的青年,风一样跑出去,丢下一句“蠢货,黑克托尔大人要看!”。 达达利亚并不会因为性虐待而颤抖。他从前不屑于心计谋划,纯粹极致的武力是他的枷也是他的刃。在被送回至冬后他尝试过突然暴起发难反抗,得到一针最新的还未实验过的试剂,听到谁说彻底废掉吧,武艺就变成耐cao的勋章;后来他试图用麻木冷却士兵们的性欲,可调教实在太厉害,又或者当初那个人说的是事实,他是完美的精壶,每一个人插入他,在他体内射精,使用他的全身都能得到回归母体一般的无上快感,麻木只会带来更暴戾的虐待,来换取他一点点反应,一点点反应就足够,足够使他们兴奋地喘息抖动,深深射入他身体,着迷地将他视若跌下神坛随意玩弄的赐物。于是他开始作出令自己作呕的改变,恰到好处的示弱和不可言说的脆弱美丽被更完美地展示,以求得更短时间的性交和更少的虐待。于是他学会颤抖。 黑克托尔,是那个将他送给钟离的中转人。 达达利亚被丢在训练场中央,双腿因为低温无力地轻微痉挛。他橘棕色的发在一年内已经长到肩下,凌乱吻上一侧的脸,卷翘的弧度像在讽刺,每一个方向隐在暗色里的愚人众士兵都被他的发控诉点中。 他闭上眼时视野的黑暗变得更浓厚,仅凭脚步声已经能分辨出是哪类兵士,然后双腿被几乎成一条线地掰开,露出收缩的淌着yin液的xue。 像一场暴乱,他的后xue成为引火线,至少四个人围了上来,而后一层层被填满,训练场成为暴乱的卫冕所。 今天终于轮到火之债务处理人,他兴奋至极地抖着yinjing,扇了自己的前上司一耳光,骂道婊子!张开嘴含住了! 于是上下一齐被插入,肥硕的rourou毫不怜惜地插入青年的口腔,杂乱坚硬的毛发扎上他的脸,一边干呕一边被一次又一次骑着脸深喉,窒息的恐怖里下面的rouxue被狂暴抽插,睾丸打上来的声音激昂如帝国交响曲,yinjing上虬结凸出的青筋被yin贱的后xue含住,和口腔一样拼命吮吸,yin水和津液都随着抽插而飞溅。 无数的他分不清的手摸上来,狠狠扯住奶头,乳环上小而精致的璃月铃铛和rou体拍打声一起摇晃。这是他被使用的第十三天穿的,自那以后像是开拓了新的用法,一针又一针打在奶子上,rutou在无情的亵玩里肿胀变红,硬挺着摇铃,后来的针使他胸部像女人一样发育,被狠咬吮吸时血和乳汁竟然一起流出来,无数和rutou一样硬挺的yinjing打在身上脸上,插进口中手心xue里腿间,强光一样的恍惚里他听到有人cao着西部口音地哭出来,声音不知道是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