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泊(上) (第2/4页)
他终于找到机关,像开启明星阁的珍奇,只需要一声清脆的响—— “嗒。” 箱匣里的宝物就归他所有。 钟离看到青年因为寒冷结上冰霜的睫,对上他那双幽蓝而美丽至极的眼,安抚地笑了一下。 永夜浓沉,密布的星战栗闪动,浓白的一道光斜斜划过去,天幕就被割裂一次。 现在,他要去看被归还的宝物,看它如何被凌辱摧折。 这会儿正是下训的时候,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黑克托尔吸了口气,叫自己冷静,不要一会儿又青涩地欲望勃发。 愚人众繁重的训练量将人染上一层暴戾的阴翳,难说里面没有邪眼的推动,士兵眉目朦胧泛着一层压抑的色彩。 食欲被压抑,他们在空虚的缩张之中对练挥拳,一边损失激情一边获得激情,血液流动戾气奔涌,食欲就血淋淋地转化成另一种欲望,把对手打倒后他们勃起,赤着眼睛掀开一处帐篷。 没有人会去数曾经的执行官已经被使用过多少次,超群的武艺和神之眼的选择使他身体比常人更柔韧强壮,也更耐用。曾经为女皇而战、高傲锐利地酣斗得来的疤痕已经被换上另一层勋章,明显由性虐得来的刀痕在他小腹歪歪扭扭刻出至冬语的“婊子”,并不是利器,他们拿钝了的卷边的刀用力反复刺入,才把这青年的本质现于人前,于是原先像是什么图腾的东西就被支离破碎地覆盖。他不见天日太久,冷雪一样的皮肤更加苍白,于是青紫的淤伤和红rou翻卷的烫伤更鲜艳欲滴,为了保持红与白的对比,每一天都要施加新鲜的烙痕,冰冷的至冬和冰冷的至冬婊子就被烧灼的铁丝网侵犯,于是才从血气中抽离的人看得性欲疯涨,新的使用方法接踵而至。而最像偶人却是他的腿,一双曾属于战士的腿,因为太久不用于走动变得纤细而病态,骨骼的突出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性感,cao弄时总被士兵们青睐,也不舍得留下伤疤。他已经几乎只能爬行,水一样柔的身体,谁都想谁都能使他脏污,变成真正的一条供人使用的河,母性的辉光浮上他被jingye鼓胀撑起的小腹,至冬士兵的母亲河,抚慰平息他们的漂浮而深存的火。 黑克托尔带钟离站在专用来观测的瞭望台上,几乎不用开口就能锁定目标。那处狭小而格外鲜明的军帐,一个又一个愚人众士兵进去,冰风打着卷飘过来,似乎能听到一点血和精的声响。 他朝旁边低头等待的火铳兵打了个手势,对钟离说:“大人,马上他就被带出来了,您……” 黑克托尔极短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您有什么偏好吗?” 钟离目光斜过去,丹红的眼尾生动成一抹朱砂的刃。他笑意浅淡,像在看一出戏,高高在上,冷漠而动人,又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若是让那群真君见到,几乎都要恍惚以为这是千年前的摩拉克斯了。 他说:“平常怎么用就怎么来。” 好歹是旧时赏识、后来赏玩过的人,钟离实在好奇极了。 在他十四岁那年就被种下了动荡的蛊。 成为执行官之后不可避免地服用博士的药,深渊的气息和邪眼一起在他血rou上滑动爬行,非正常的野心和征服欲战斗欲使他成为一把天鹅绒包裹的白银利刃,灼烧得他高傲锐利、势不可当,也被血液蛊惑,在愚人众的浓影中格格不入而毫无察觉。 俯首在女皇面前时阿贾克斯几乎被烧得神志不清,那是怎样一双真正战士的眼,他变成达达利亚,发下誓言永远忠诚永远服从,南进璃月之后才发现冷酷锋利的事实—— 女皇从不是战士,他太天真,太自以为是。她是运筹帷幄兵法谙熟的将领,一步棋就让他落入比深渊还要可怖的境地。 曾经使他在冰风中guntang的战斗欲悄然张开血盆大口,比任何毒蛇都要迅捷地咬上脆弱的咽喉,流淌的蛊就变成yin荡的种。 一个月内,达达利亚由抗拒到麻木,开始学习如何抵抗这场漫长的凌辱,意志连至冬宫内专门负责调教的老人都啧啧称奇。 高墙把一切封锁,他被迫学会如何用身体取悦容纳男人。在至冬野史和猎奇古典小说里才能看到的药,枫丹从不公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