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前任对我阴魂不散 (第3/8页)
所有的触手最后都仿佛河流汇入海洋那样连接在了他昔日恋人的身上。崇应彪的胸前是一道裂口,所有的触手都从那道裂隙里生长出来。他兴奋地舔了舔尖锐的犬牙,双手抓住那狰狞的裂口,然后大力地撕扯开了皮rou。黑色的、浓稠的、阴冷的血像是射精一样喷了姬发一脸,但他已经无暇去思考喷在脸上的究竟是什么了。 姬发翻着白眼,绝望地咬着嘴里的触手。湿滑的触手看上去柔软,可牙齿咬上去竟分毫无伤,反而刺激触手分泌更多的粘液,顺着食道下滑,让他的脸都变形了,像极了色情片里出现的、替人koujiao时暗自高潮的女优。 可实际上,这是他昏死的前兆。见此,触手的主人宽容地断下触手,允许他短暂地倒在床上大口呼吸。那截触手随即化为了液态,顺着他的食道连同粘液下滑至不住反胃的胃囊,所经过的地方处处皆产生了灼烧般的痛苦,可姬发只能倒在床上,口鼻并用地呼吸着。 窒息过后他什么也看不见,回归最原始的黑暗。食道在灼烧,气管刺痛,他呼吸时如同一个破旧的手风琴,传出呻吟的音调。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姬发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一切,但耳中仍是耳鸣声,仿佛构筑了一层薄膜。 见姬发清醒过来,长着崇应彪的脸的怪物笑了起来。那笑容姬发再熟悉不过,是独属于二十出头的崇应彪的笑容,热烈明朗。祂伸手抹了抹姬发脸上浓稠的血液,恶意地开口:“姬发,你要忘了我么?” 姬发如坠冰窖,可他的胃却是炽热的,突突地跳着。冷与热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撞着他的大脑,使他坠入无法思考的深渊。 祂冰冷的手抚上姬发左手上的订婚戒指,温柔地摩挲着,仿佛在爱抚自己的情人。一根触手拨开姬发的贴身衣物,在后庭口试探性地触碰。 “姬发,我死后你和别人做过吗?”崇应彪问道,他收紧缠绕在姬发腰上、腿根的触手,勒得姬发喘不过气,只能张开嘴保持着低频的呼吸。姬发常年锻炼,体脂率很低,腿根却有一些白皙的软rou,被触手挤压后如驼趾般微微凸起。 姬发本能地想要否认,却闪过女友的脸,他迟疑着摇了摇头。 你撒谎。 你在撒谎。 尖锐的蜂鸣声像是烟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炸开,被窥视思维的恐惧从大脑席卷至全身。姬发恐惧地望着自己面前容貌与记忆中别无二样的恋人,一时间目光竟无法聚焦,只能看着对方模糊的脸裂开了一个笑容。 触手按照主人的意志挤进姬发干涩的肠道,用覆盖在表面的粘液做润滑,照料内壁的每一处褶皱。这根触手的表面与先前的不同,布满了可怖的、不平的突起,青黑色的触手与嫩白的臀部形成鲜明的色差。 “啊啊……”姬发张开嘴只漏出了几声气音,这是一场被迫的jianianyin,他的食道和胃部在灼烧,他的呼吸被束缚,只能维持生命的运作,他的四肢、他的躯干被更高等的文明体控制,只有被撑开的肠道以他的自主意识吮吸着搅动的触手。 他生涩的反应取悦了崇应彪。 祂的胸腔振动着,发出了人类微笑时的声音,祂的确是愉悦的。触手离开肠道,紧致的肠道恋恋不舍地吸着它,抽离时艳红的肠rou甚至翻出,刺激出的肠液和触手的粘液混在一起流了出来。 祂抽出了狰狞的性器。 当那冰冷的、如同刑具般的性器抵着姬发的后庭轻轻磨蹭时,姬发被那顶端的尺寸吓得发抖,他的反抗恍若搁浅的鱼般孱弱无力,轻易地被触手化解,他颤着声音拒绝:“不……不……”太大了,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不会死的。”崇应彪出声安慰,不容反抗地插入姬发,他的手上尽是冰冷的海水,在一次次抚摸中将那被姬发捂热的订婚戒指溶解,“这是对你的惩罚。” 祂的性器用刑具来说也不为过。伞状的顶部生着一圈小巧的吸盘,底部却是密密麻麻的倒刺;柱身布满凸起的筋络,突突地跳着;柱身的底部也同样是倒刺,却更有韧性,也更为长。祂有着可怖的长度,轻易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抵达弯折的结肠口,用那吸盘们吮吸柔软的rou环,却仍有一截露在外面,任那肠液顺着柱身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