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煎熬(被嫌脏侮辱,受jianian认清地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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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煎熬(被嫌脏侮辱,受jianian认清地位)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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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劲想挣脱身上束缚。腰肢扭摆着颤动绸笼,纤弱无力仿佛一只受困蛛网的蝴蝶。

    可红绸依然死死缠绕着,就像自小禁锢他的命运,挣不开逃不掉。迫使他打开全身最柔软的关窍,无能为力地接受来自天命的凌辱。

    魔丹未被及时取出,正在他口中一点点融化。其中蕴含的魔气涌入经络,逐渐烧得额间微热。

    他也不知道yin纹现在浓艳到了什么程度,是赤红还是深紫,又离魂契被触发还剩多久。

    寂无并不知道他被塞了魔丹,若他以为时间充裕,很久之后才放他下来。说不定最后看到的,已是自己被搅碎魂魄后空无意识的rou身。

    不会伤人不会反抗,乖乖巧巧地当一只任人采补的炉鼎,可随意亵玩的性爱人偶。被带至各宗门当器物巡回使用,每日每夜辗转于不同人身下,连发丝和睫毛上都挂着半透明浊精。

    到时会脏得更无以复加,让公冶寂无连多看一眼都嫌反胃吧。

    好痛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分明比任何人都想干干净净地活着,不愿沾染半点脏浊。为何偏偏是他被赋予了这种残酷命运,永远都无法从白浊地狱中逃离。

    谁来,救救他……

    四下寂静无声,唯有屋门吱呀作响。再怎么对着它望穿秋水,也等不到一个身影。

    没人来看他,没人来救他下来。

    就好像自己成了一团破烂的垃圾,只能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静静等死。

    随着日影斜移,心中仅存的希望也渐渐黯淡下去。他垂下僵硬的颈项,抗不过倦意再度昏睡了过去。

    毛巾沾了热水轻柔拭过肌肤,融融暖气化开瘀血,缓解了些许肿痛。

    再睁眼时他已身处清心室中,身体似乎刚清洗过,套了件单薄的里衣。手腕被红绸勒得太久,已经青紫一片,正被床侧之人握在掌中上药。

    “主上,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自旁边响起,沧九旻双眼迷茫,只勉强窥见对方逆光的轮廓。

    这过于遥远的称谓令他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失去母亲的雨夜。他从与白虎的滥交中醒来,也是这个人在一旁替他擦身。

    “廿白羽……”

    卷毛的大型犬慌忙凑近床前,问他有何吩咐。沧九旻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抱住了他。

    “主上?!”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他低下头,满面倦容地往廿白羽怀中钻去。

    扑鼻一阵干草暖香,分外惹人怀念。闭眼时就像回到了恢宏的景王宫中,大家都在身边,无一人离开或逝去。

    他还是至高无上的君主,一个眼神就能吓得宫人跪伏战栗。就算满身yin痕,也是自己荒唐纵欲的结果,而非受人冒犯。

    身上的伤仍在作痛,提醒着他今时不比往日。可他身心俱惫,精神已受不得打击。现下也只能沉溺于对过去的缅怀,来慢慢抚平新造的创伤。

    廿白羽不敢动弹,无措的手试探着摸上沧九旻发间。小仙鹤温顺地接受爱抚,拿脸颊轻蹭他的胸膛,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可惜这样的氛围没能持续太久,门外很快有杂乱脚步响起,生生打断了他们的温存。

    来者未经敲门便大肆闯入,扫了一眼床上的二人,在察觉到廿白羽魔修身份后明显皱了皱眉:“我们奉掌门之命前来涤魔,这位道友若无事可否先行离开?”

    自他身后又有几人跟着进来,齐步向玉床逼近。拉长的影子罩过沧九旻头顶,给人以很强的压迫感。

    从听到“涤魔”这个字眼开始,沧九旻的情绪就变得有些不对。他手指紧张地收拢,压低声音询问廿白羽:“我的yin纹现在是什么颜色?”

    “……已经乌黑了。”

    轻颤的声线变得越发慌乱:“公冶寂无呢?我有话想对他说。”

    只要好好解释清楚,寂无一定能理解的,说不定会愿意像上次那样再帮他一回。事后就是天天陪他都行,无论他损了多少修为自己都会拼命补上。

    “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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