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被嫌脏侮辱,受jianian认清地位) (第2/5页)
> 他没有主动求欢,全是那些人逼他的! 自从他冒险夺莲被抓住之后,撞开的屋门就一直敞开着。而他受制于人,自然阻止不了他们进出。 经过多日yin辱,他们基本把想尝试的玩法都用了个遍。昨晚是最后一夜,见沧九旻事到如今还梗着脖子犯倔,那些人恼怒之下便起了调教的心思。 当初他们曾隔着屋门说要沧九旻自己掰开xue求上,那就自当言出必行。 于是在他的双xue入口处都贴了两枚雷石薄片,分别位于内壁左右。二者阴阳异极,一旦相触就会引发电击。只有xue口被外力分开或是往里面插了东西,两侧软rou分离,他才能免于受苦。 就连狭窄的乳孔里也被塞了极小颗雷石,必须用力掐着乳粒才能制止它放电。石头还不甚光滑,捏掐时棱角抵上孔腔嫩rou,直将脆弱的内壁研磨得肿痛不堪。 他顾此失彼,光凭两只手根本无法应对上下三处同时渡劫。所以全程只能任由对方caoxue捏奶,甚至在没有东西捅进来时自己掰着xue不让其合拢。 到最后已经神志不清了,就算被玩到近乎晕厥,身体还是会下意识挽留对方不让拔出。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昏了过去,次日醒来时手指依然插在xue中。好在胸前雷石已于半夜被仁慈地取出,才让他勉强睡了一觉,现下倒是没那么捉襟见肘了。 赤霄弟子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一如往常地拿他当rou壶承接晨精。还不忘践行先前的承诺,将经过神髓治愈一夜后的逼xue重新扇肿了再cao。 他被迫亲手掰着双xue接受大力掌掴,好不容易消肿些许的下体又变得熟红一片。甚至在他们完事后穿衣梳洗之时,依然得像个求cao的婊子一样继续维持相同的动作。 末了他们才衣冠楚楚地瞥了眼他,笑着说还掰呢,没发现雷石已经耗尽力量了吗? 他迟疑着松开手,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扯过被子羞恼地瞪向他们。 他们勾唇讥讽:“不服气啊?我看你明明被玩得很爽,装什么纯呢。你就该多被轮jianian几回,治治这口是心非的毛病才是。” “送你颗魔丹,祝你今晚也玩得开心。” 携了魔气的丹丸被推上舌尖,带着股难闻的涩苦。他想吐出来,却被一团浸满浊液的绢布堵了口腔。 随后他们又取红绸束死他的唇舌,顺便绑了手脚将人吊在床上,以门户大开的姿势正对屋门。 如此他便无法凭自己的力量挣脱,而下个进来帮他的人,一眼就能看见他狼狈不堪的屈辱姿态。 他们想让他尊严丧尽,再也抬不起头来。 可来的人却是公冶寂无,他早就在他面前一败涂地,什么软弱的话都说尽了。 甚至比起赤霄宗他或许更怕公冶寂无一点,因为前者再狠辣也破不开他的心防,而后者一个鄙夷的眼神就足够让他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就像此刻他扫向自己下身的目光,尖锐生冷仿佛带着利刺。让他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受绸缎所制根本动弹不得。反而有液体因他乱动自xue口滴落,将二人曾同床共枕的锦被弄得更脏。 “真恶心。” 公冶寂无嫌恶地皱眉,丝毫未顾及对方眼中呆怔。随即掀袍转身,任凭小仙鹤慌张地以模糊鼻音求他别走,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今后涤魔之事别再找我,先前的清气也不必还了。” “我嫌脏。” 绝情之语被灌室清风吹散,幽幽飘至耳边。 沧九旻脸上血色尽褪,心脏好似灭魂钉发作一样,揪痛得要命。周围再度恢复岑寂,唯有那三个字在脑中反反复复回荡,诅咒般烙印于神识之上。 他对着身前一片yin靡痕迹发愣,忽然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丑陋至极,连细看的勇气都没有。更不该暴露于青霄白日之下,平白污人眼眸。 赤身裸体的羞耻感一点点沁入肌骨,窗外明阳还在冉冉高升,透过窗棂将他照得更加清晰。甚至连那些人射在胸前的精水都在熠熠闪光,晶莹剔透地挂在乳尖,犹如水晶雕琢而成的坠饰。 他羞赧到无地自容,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