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双花寄情又赴蓝台 (第3/3页)
脑,小心翼翼走过去想牵她手,玉蝉虽闭着眼,却一下就把手抽回去:“作甚么?”语迟想是金枝没有给她问安,她生气了,赔笑道:“金枝生性憨顽,家里疼爱,礼数不周,我替她给jiejie赔不是。”玉蝉张开星眸,瞪她一眼:“谁要你赔不是?”又转过身去,不看她。 语迟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何这美人忽然就不悦起来。只得去拉她香肩,又凑上去亲她。玉蝉想躲,下巴却被她捏住,语迟指尖有些许薄茧,摩挲着她的下巴。“去!”玉蝉啐道,脸却红了。方才那一股被燃起的邪火如今再次被点燃。 语迟不退反进,爬上床去,将她皓腕捏住,白日宣yin,被她看见假阳物是万万不可的,索性把玉蝉翻过身去,一把扯下她亵裤,又去弄她衣裳。语迟只一只手,不好脱衣,玉蝉不耐,扭动几下,那衣裳便被脱下扔在床榻尾。见她乳儿高耸,雪腿丰腴,阴户朱红,便yin兴一发便不可收拾,但见语迟素手摩抚玉蝉双腿,用俯身以舌吮吸奶儿,便觉yuhuo千丈,再探手一摸,那人儿玉户中yin水直流,语迟自家户内如虫儿爬动般痒,燥热难当,索性挖进指儿在身下人儿户内捣搅,仍不杀火,又欲加一指,才好搅及痒处,玉蝉却哭疼,只得作罢。 玉蝉心中阵阵窃喜,早就乖乖卧在榻上,任她把两腿分开,露出xue儿。昨夜才破了身,那阴户还红艳艳的,十分爱人。语迟不急,用口中的玉泉,嘴对嘴灌将下去。不多时,就见玉蝉抛去矜持,口中轻哼,满面颜色如花,更加爱人,却不想太妖,便故意道:“你不去陪你meimei耍子去,与我歪缠。”语迟笑道:“原来是为着这个,她个小丫头片子,有甚好耍的。不如回屋抱着jiejie,才有许多趣味。”这玉蝉不知语迟乃是女儿身,若是男儿身,与表妹如此亲昵,必然有些端倪,故才闹出这一场醋海翻波来。语迟却觉得有趣,心里比喝了蜜还甜,解下腰带替玉蝉把眼睛蒙上,才脱去裤子,那假阳具只要将裤儿脱下就会自己立起来,从前语迟觉得这东西又难看又硬邦邦的,十分不喜,眼下看玉蝉这样受用,不由得也觉得这劳什子可爱起来。 再伸手去摸胯下,早都濡湿一片。一把搂过美人,翻身跨上,双手紧搂两股,将尘柄对准细缝儿,把股一耸,只昕玉蝉哎哟一声,柄已入牝,玉蝉觉得阴中疼痛,甚是难受。语迟却用力直顶,紧搂玉蝉,不住亲嘴,煽其yin兴,少时下面更滑,语迟趁势又弄进了大半了,玉蝉说:“迟儿且慢慢弄,里边甚是难受。” 语迟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弄得床腿欲断,震得咯咯直响,语迟又紧贴其身,挨其酥胸。这假阳物乃是西域的一件好玩宝物,做得极好,感受起来比那真物还有趣。语迟动兴,玉蝉便顿觉尘柄火暖,兴焰情炽。 语迟又猛抽起来,钻伸缩进刺笃乱吮,如禽吸食,如蛇吐信。约莫千数来回,玉蝉渐觉滋味,身子轻飘飘的,欲飞升而去,便将xiaoxue一迎一送,就合小公子。语迟知她兴起,索性狠弄,弄得她要xiele,她又不知,便哭道:“我要死了!”语迟愈发高兴,紧紧按住,长驱直入,大抽大送,弄得她苦苦哀告,xiele一遭,另一遭又来。语迟不闻不问,依然猛抽猛送,玉蝉身靠牙床,虽要支身,无奈被她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她紧一阵、慢一阵的抽送一个时辰。 语迟亦正兴极,提起美人两腿,挺着阳物,着力揉那花心,揉得她酥软难挨,二人紧搂,齐齐一泄如注。 云收雨毕,语迟连忙披上衣裳,给她解开眼睛上的遮盖。看她侧睡在床上,好个粉红脸蛋,像桃花一般,一段雪白的膀子,比牛乳还白,比锦缎还滑,楚楚可怜,朦胧二目,令人心怜。便凑上去亲嘴,玉蝉道:“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卿卿,什么我我,又爱拈酸吃醋,哪里得亲?”语迟呵呵直笑,将她搂定,强行亲了几下,笑道:“jiejie再贫嘴,便要再受罚了。”玉蝉哼一声:“你怎么罚我?”语迟眼珠一转,扑过来就把她压在身下搔痒,弄得玉蝉口中娇呼求饶,咯咯直笑,二人从榻上追到榻下,嬉笑一片,不多赘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