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会在某个清晨无声无息的死在床上,直到发臭才被人想起 (第2/4页)
br> 北槐看他那一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模样 竟是又气又好笑 “行了,尊重你的选择,既然你说不治,那就不治。辛苦您了,刘大夫。” 大夫被这么一整,也是对这病号无语凝噎,唰唰几下,收走针,看着都带火 偏偏对面是有恩于他的恩人,他也不好把火气发出来,摆摆手,客套俩下 “拿钱办事而已,北老板太客气了。” 北槐将大夫送走。 才回来,同时手里还带着套白衣 “我找了套干净的里衣,你先穿上,可能不太合身,明天喊裁缝上门给你量身定做。” 他没有接过衣服。 低低地说 “对不起小姐,我等会就走,不会死在这,脏了这里的。” 他主动提出要离开。 “留下吧,不嫌你脏,其他的不说,养你一阵子的钱我肯定是拿得出来的。” 北槐把衣服放到枳身旁,站起身。 “你先好好休……” 她话还没说完 就被枳肚子里传出的咕噜声打断。 枳连忙捂着肚子,低下了脑袋,rou眼可见的,他的耳朵连带脸,一起红了个遍。 北槐却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蹲下身,目光与他齐平,温声问他 “你想吃什么?” “我不饿。” 枳确实不饿,或者说,已经饿麻了,以至于他自己都忘了他有多久没吃饭了,刚才肚子里传出的声音也让他深感意外。 “嗯,对对对,你没饿,是我聋了。” 北槐站起身。 却被枳拉住。 “你要出去干什么?” “我饿了,煮个面吃。” 言罢,北槐离开了。 整个房间,变得空落落的,只剩枳一个人。 他抱着那件里衣埋入脑袋深吸了口气,衣服上还带着她身上的特有的香味。 心脏泵着guntang的血,心跳如鼓,在他耳中嗡鸣,一股热流顺着血管向全身扩散。 他捂着心口,那里鼓胀得让他难受,他迫切地想做些什么,想将这份奇怪却不赖的感觉,传达给她 枳看着房间中的饰品,还有家具。 他在花楼里待过一段时间。 以至于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他最会的除了服侍人以外,就是看价。 一个东西,好坏贱贵,他只需要几眼的功夫就能看出来。 坐在位置上的枳,端详着手里掺满热水的杯子,这不常住人的客房,只是杯子,从从塑形到上色,基本能确定是由大名鼎鼎的浮梁窖烧出来的。 整个屋子里,最廉价的应该就是他了吧 他叹了口气 别人不缺钱,那他该怎么办呢? 也许是受风寒的影响,他的脑子越想越乱 思绪不知怎么 飘到了说书先生说过的话本里 那些被救下的女子,总是会满脸绯红地对救下她的恩人说什么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他现在身染伤寒,以身相许是肯定不成的,先不说别人好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