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第1/2页)
次日傍晚,陆秉坤便被叫到了老崇的办公室恭候。 办公室大小居中,经典的欧式装潢,除此之外还有一尊佛像正对着大门,开门便现,格外瞩目。此时四下里正无人,只有佛祖面前的圆形香火坛青烟袅袅,在这水晶灯红酒柜的纸醉金迷中生生撕扯出小半片禅意。 陆秉坤脚底下的鞋底子偏硬,踩在大理石地面上一步一响,统共响过十余步后,他便走到了尽头,这也是他以前与妻女蜗居的那套房子的大小。 再折回来,手掌心抚过房间最中央的老板椅,相当特殊的质感,既凹凸不平又丝滑。与之相配套的办公桌也是这里最好的料子,且它还有个值得众人们津津乐道的传说,说的是这张漆黑的桌子下面本是没有挡板的,自打公司做大做强开设了荷官发牌业务之后才急忙装上,连色儿都没配对。 “小陆你在干什么呢?” “老板!”陆秉坤闻言就触电般将手缩回,求饶的话语在喉管翻涌,却怎也无法说出口,硬是憋到生出一股莫名的呕吐感——他妄想自己能读懂身后这个危险的男人。 陆秉坤最终还是转过身,与之面对面,老崇看上去则没有任何要责备的意思,脸色一如平常,温和仁慈得过分,如同神坛上端坐的佛,眉眼间还要带点怜悯众生的意思。 “我没有那个意思……老板。”即便如此他也依然无法安心,反而愈发手足无措。 老崇轻而易举地坐上了那张真皮老板椅,翘起二郎腿,摆足了老板的做派,再将手搭上他的肩头:“这没什么,年轻人有点野心是好事,我不怪你。”话虽如此,搭在陆秉坤肩膀上的那只手却在有意无意地施力。暗示似的。 陆秉坤当即便理解了他的意思,顺从地跪伏在他的脚边,腰身与那块异色的挡板差不多齐平,而且陆秉坤还发现,桌底下那个小小的空间似乎正好能塞得下自己一整个身子。 “只要你肯下功夫能吃苦,一切就都不是什么难事。”老崇在用漆黑的皮鞋尖居高临下地顶弄陆秉坤的喉结。陆秉坤被迫仰起头,被作弄的有些难受,顿时间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当然,也要找对跳板,没有好的机会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老崇笑起来,漆黑色的瞳孔深不见底,“这种东奔西走,碌碌无为的滋味你也深有体会吧?” 陆秉坤插不进话,只能保持姿势,望着他,脸正对老崇胯下,忽然察觉身前人说着说着好像往前拱了拱,还顺手摘了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摞在桌面上,像在暗示着什么。 陆秉坤的大脑驱使他动手去解老板的裤腰带。 而他也在咽下一口唾沫后照做了。 老崇的手又抚上他的头顶,摸小狗一样搓了几把,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他听不清,现在他满脑子就只有门外人流熙攘的嘈杂和不知从何而来的耳鸣盘绕。大脑彻底乱作一团。 陆秉坤最终闭上眼,自己的命数自己哭着也要认。 老崇的yinjing不知几时就处于半勃状态了,显然已蓄势待发许久,仅需稍微舔弄几下柱身便能完全勃起,硕大的一根拍打在陆秉坤脸上。臭烘烘的。 “含进去,牙齿小心别磕到了。”老崇发号施令道。 陆秉坤技法依旧生疏,执行命令的过程很困难,再加上先前就有的呕吐感和yinjing特有的鲜腥味,生生逼得他在空调房里冒了一额头汗,胃里直翻涌。 待口腔将其完全纳入后,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