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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的口号傻,没啥技术含量,抑可以说得好听些,就是朗朗上口且强有力,老少咸宜,还方便那帮学历和智商鱼龙混杂的员工们魔改: “今天睡地板,明天睡老板!” “———哪个敢睡老子!”陆秉坤口头上虽是乐呵呵地面对这帮人的调笑,面上却笑得实在是牵强,尾音都在不自觉地变调,因为他着实是害怕了,这种反应据说叫什么,PSTD? 至于原因,我们得先将时间线切回二〇**年,陆秉坤尚且算是初出茅庐的时间线。 他那会儿在东南亚有几个旧相识,还懂点小语种,完全是自愿投靠这份所谓“高薪工作”的,甚至还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想着他们狠任他们狠,自己只要懂点事,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应该还能在那里过得比那些犟嘴的白痴好些。他最初就不敢奢求多好的日子。 而且他人机灵,学东西很快、手脚也麻利,这些个优秀特质让他在一众芸芸新人中脱颖而出。不过他千算万算,还是不慎犯了蠢,这个说起来也蛮好笑的,他犯的蠢竟是平时忘了装蠢,脱颖而出得过了分,以至于适得其反,树大招风遭了人妒忌。 于是乎报应便在某个庆功宴的夜晚以一个耳光的形式甩在了陆秉坤的脸上,扇醒了酒醉睡梦中的他。入夜的厂房闷热,还透不进一星半点儿光,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恍惚地瞥见几个人影围在自己周身,黑压压的。他迷迷糊糊伸手去摸眼镜,就在他有预感将要摸到时,一只来历不明的脚就坏心眼地踢远了一个轻而小的物体,像在逗什么猫科动物似的。那一刻陆秉坤便顿悟,那飞走的玩意不是别的,正是自己平常戴的那副眼镜,而且今夜的自己似乎是不会好过了。 “各位兄弟们行行好,放我一马吧!” 面对未知的危险,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服软,像只在这废弃工厂里随处可见的遛街耗子一样屈辱地弓下身子磕头。凹凸不平的水泥地板,人骨rou做的脑袋撞上去,一磕一个响,倒也顺了他陆秉坤的心意,四周茫茫黑暗,看是当然看不见的,这种事也不好声张,这闷沉的动静音量在此刻显得恰到好处,就是要这样子响给这群人听。 一时间里没人接陆秉坤的话茬,他就一直这样直愣愣接着磕下去,一个、一个、又一个......昏昏沉沉的脑袋上好像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淌下来,是因恐惧而流下的冷汗,还是猩红的血液,他分辨不出,也无法分辨,空气一直被浓烈的酒精气味盘踞,像某种野生猛兽发情时释放出的信息素一般。 足足磕了有二十来下,他才被一只粗壮的手臂一整个捞起来,耳廓里还能听见几句嘟囔,依旧夹杂着酒气,每个字节都黏黏糊糊,陆秉坤听不清个所以然来。这一捞就像谍战片里摔破瓷碗的哨兵,一呼而引发百应,黑暗里又冒出数条胳膊来撕咬他身上的布料,它们或精瘦或健壮,陆秉坤觉得自己正在被瓜分。急需交配发泄的雄性当头,他陆秉坤便是那只倒霉又无能为力的雌兽,只有乖乖屈服受辱的份。 陆秉坤在一时间化为暴风雨里随缘漂浮的一页扁舟,身子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动,自然就有人将他托举起来,当然不会有多舒服,且毫无自主可言,毕竟这是教科书式的胁迫。有人摸索着解下了陆秉坤的皮带,再慢条斯理地用其束缚住原主的上肢,收紧,一瞬间紧绷的充血感使他发出今夜第一声闷哼。 一根烘臭的柱体挤上来,直逼他的嘴唇,那是根完全勃起的yinjing,陆秉坤当然知道。他此前没有给男人koujiao的经验,只好现学,这是个极其危险的事情,属于绝境之中的下下策。 他够不着地面,没有一个安稳的发力支点,只能奋力将身体向前仰,不料用力过猛,那根yinjing就这样甩打在他的面颊上,好在那人没恼,只是恶劣地蹭了蹭。 妈的......陆秉坤能想到面前人那张长相不明的猪脸这会儿定会猥琐地yin笑,悄悄白了一眼,偷偷做点泄愤的无用功。行动上只能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根勃发的柱体,技法很生涩,像舔食冰棍,冰棍他素日里爱吃,不过眼前这玩意他可爱不起来,只想一脚给这畜牲踢得jiba骨折。 顺从,绝对要顺从。这是他在这无法无天之地一直引以为傲生存法则,无论何时,坚定不移地奉行它就能保下自己一条贱命。 忽然他又感到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