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下部)(1) (第2/8页)
熘的女人就得那样抽抽搭搭,又屈又伸地扭捏半天,才能把自己扒拉到笼子口外铺满了一场子的轻薄雪地里去。 一出去就会挨打。 女人每一回都知道。 提着软梢的马鞭藤条等在笼外的兵士也知道。 女人鼓涌着自己的屁股和腿,还有赤条条的嵴背送出口外去捱受那些兵们的打。 一个一直蹲坐在一个狭小方框里的女人,她从那里边单靠扭捏腿脚把自己扒到了雪地上的时候,一开始还是蹲坐在雪里的。 兵们的脸上那时都会显露出一些惯常的无聊还有姑且的神情,兵们开口吩咐她站起来的时候嗓子不算太高,不过他一边吩咐,一边抽在她脸上的鞭子力气也不算小。 火辣辣的力气一扫过去,她再看向外边的时候景物就都犯迷瞪了。 她在继续挨受着第二第三回火辣鞭子的时候,已经奋力cao持自己被憋硬了,冻僵了的腿脚,抖抖索索地往高站到了一半的地方,另一个兵抬脚踹在她的小肚子上。 一个动手一个动腿的兵们各自收住手腿,他们看着女人筋形绽露的光脚上的趾骨,节节沽力,但是仍然沿着雪地张牙舞爪地滑飞了出去。 她往雪地里摔成了两脚朝天。 那一下多少是有点偏重,踢得女人能把拖负着十五斤重镣的一对光脚,硬是漫天撒开了丫子。 那一天傍晚的女人再被兵们撕扯着散乱头发拖拽起来以后,是被使用绳索结结实实地捆绑到了笼边一直摆放着的一张长条板凳上。 女人跪在那张长凳端头的边沿俯身下去,她把胸乳挤紧了凳面以后,底下落地的膝弯曲折,后半的屁股突兀,女人落地朝后的脚跟和一对赤脚底板平铺直叙。 一开始遇到了要当众挨打给人看的时候,捱受的地方大概多是胸脯和奶,或者扒开了腿岔以后抽打中间。 当然也打屁股。 打到后来慢慢就变成了单是抽打屁股。 大概主要原因,是在于上边下边的那些女人地方已经被搞成了太不像样,一扒一看起来大家就都没有了兴致。 本来遇到扒开女人腿的时候大家还是希望自己多少能够有些兴致。 另外那些特别女人气的地方,气质总是柔嫩,打得多了女人也不太能够禁受。 当然大家都知道人长在屁股上的那个rou瓣敦厚结实,更加能够禁受,使用打屁股的办法弄死一个女人是一种慢工出的细活,肯定能够拖磨出来更多的时间,也就能让她在被弄死以前遭受更多的苦。 又疼又不死人的弄法再有就是打人的脚底板心了。 所以也有时候他们就是使用藤条单抽她的脚心。 其实人都知道不管抽打的是她的奶,她的逼,还是她的屁股和脚底,那个能够鼓动男人心气的意思都是有相通的。 女人经常会被人领着走进周围几间大房子里去见男人,她低头望见自己一对铺张疏阔的光大脚板,拖带起来十五斤重的全副镣链,一路噗噗啪啪,鹅行鸭步一般地行将过去。 每一间房子里的通长大炕上下,蹲着站着的全是她要一个一个见过去的男人。 她知道一个骨骼壮大的女人枯瘦到了自己现在这样鸠形鹄面的样子,她的脚踝脚踵都只剩下了骨头凹凸的零落和粗疏。 没有了软rou铺垫的一副女人脚板是一副阔大到了不成样子的女人脚板。 宽皮底下支撑起来的都是有枝岔,有棱节的骨拴骨锁和小骨扣件。 骨架子大得没有了规矩,大得没有方圆,砸死在脚架孤拐地方的铁圈铁环也大,铁器大得浑沉,大得深重,全然一身不能拿捏,无处抓挠的重,她一直都得使用走在薄雪里的光脚拖拽这些重。 女人看见自己那些瘦骨如柴禾枝丫的颀长脚趾头左右支拙,盘点抠索,拼着命地想要扒拉住光熘雪地的时候,她觉得它们那个又折腾,又愚蠢,还特别糟乱廉贱的样子,让女人的心里也乱糟糟的。 女人心里其实是想着疼它的,可是又觉得厌它,她疼它是因为它们已经被折磨糟蹋成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