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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俏,一身白衣的苏墨温润,各有各动人的地方,没叫丫鬟过来打扰,苏婉亲自替他们研墨斟茶,茶香浸润着墨香,让人不禁有些迷醉了。苏墨写一个字,洛云便依样画瓢,由简到难,倒也有模有样。洛云忽然笑道,“舅舅可否教洛云写娘亲的名字?”苏墨一怔,笑着应道,“当然。”苏墨本来写得一手好字,但这次偏偏在写这“婉”字时,握着笔的手轻轻一抖,纸上便多出一个墨点。苏婉在旁边取笑他道,“妳怎的连阿姊的名字都忘了怎么写。”洛云望着苏墨,唇边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忽然半开着玩笑道,“洛云听闻,越是熟悉的字,长久不写倒会生疏起来,是这样吗,舅舅?”苏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地笑道,“幼时我初写这个婉字,便是妳娘亲教我的,如今一晃过了十多年,确实生疏了。”洛云忽然拿过那支笔墨未干的笔,照着苏墨那字依样写了个“婉”,虽然笔画幼稚,但到底是写了出来,他旁若无人地一个接一个地写,不多时,便写了好多个“婉”字,字形越加的工整娟秀起来,洛云还待再写时,苏婉忽然红着脸轻咳一声,“时候也不早了,我看今天就先到这边罢。”归路难(一)女人一身薄薄的亵衣被汗儒湿紧贴在身上,丝缎般的长发披散在枕上,苏婉闭着双眼,回想着那孩子的眉眼,玉葱般的手一寸寸地往下游移,伸到腿间,轻轻分开充血肿胀的花唇,搓揉,挤压,贝齿抵着下嘴唇,抵御着过电般的快意,忽然之间的一个闪念,却让她烫伤般地把手收了回来。苏婉喘息着。黏糊糊的yin液沾湿了大腿根部,热热的泪却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怎能这般不知廉耻,一错再错。只是……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怎会如此可怕,直要将人焚烧殆尽的地步。苏婉木呆呆地躺在床上,静置了一会儿,竟忍不住抱着被角轻轻抽泣起来。其实打从那日青莲寺初遇那孩子时就是这般不能自控,在五雷轰顶般得知彼此之间那层血缘羁绊后,自以为能很利落地把之前的荒唐与念想都斩断掉,把事情扳回正轨。谁知,真正按捺不住的却是自己。这般的可恨。这般……白天在人前还总维持得好好,尚能欺骗别人欺骗自己,只是一到了夜里,便谁也没有办法欺骗了。这孩子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她像中了蛊似的,无一不甘之如饴。想那孩子,这般的想,想得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才好。越是如此,便只有故意和他拉开距离,只做为人母者该做的事,只说为人母者该说的话,绝不越雷池一步。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