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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自己活,不管旁人了,因此跟安父吵上了天,两父子骨子里其实都是个火爆脾气,这一吵,吵得除了与颺哥关系之外,安掬乐把能抖的全抖了,包含自杀一事,换来一场血淋淋毒打。 安禹铭边替他擦药边哭:「祖宗,你到底何时才肯饶了你堂哥……」 安掬乐满身是伤的呵呵笑,又开始了在堂哥家混吃混喝的日子。 後来他转考二专,念设计,学校在南部,他离家住校,从此快活得意,逍遥飞上天。他去Gay Bar,人家问他叫啥名,安掬乐想了想,答:「菊花黑。」 「噗!」对方笑。「你真菊花黑?」 安掬乐:「我黑不黑,不介意的话,你等会能自己瞧瞧。」 各种调情勾搭之後,对方瞧了。「你他妈哪里黑?你连阴毛都浅的!」 安掬乐笑,他称自己叫菊花黑,不是菊花真黑,而是黑道干过的菊花,怎不黑? 从此,这花名成了他人生代号。 一直到不知哪一年,应该毕业前夕吧,利曜颺再度出现,他一身落魄,风尘仆仆,说:「我要去坐牢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安掬乐差点没拍手。「一路顺风。」 利曜颺苦笑,他这表弟不管过几年、历经多少事,仍是这般直率惹人恨。 又恨又爱。 「我来,是想把一样东西给你。」 安掬乐:「?」 後来安掬乐非常後悔自己差劲的记忆力,说出去的话跟屁一样,早散光光。 他傻傻接过,打开厚纱巾,差点儿没晕。您老就不能送些正经东西给我吗!!!!!就是一根按摩棒都好啊! 那是利曜颺的左手无名指──切得乾乾净净,如他当初要求,连根都没留。 有完没完!安掬乐很崩溃。「接回去、通通接回去!」 他骂骂咧咧,这热腾腾新鲜手指,他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早知道当初要中指,还能加工做个造型品,搞猎奇。 见表弟难得一副炸毛样子,利曜颺笑:「这是我为老大扛罪切的,一般只切一小段小指,我却一口气切了整根无名指,这事令我在帮派声望提高,怎能接回去?」 安掬乐翻白眼,搞半天,原来切的是一石二鸟。「那你扔了吧。」 利曜颺:「我想你收著。」 安掬乐:「行。」说罢,他一不做二不休,扔进路边垃圾箱。「这可燃的吧?」 利曜颺:「……」 丢完了,安掬乐一脸清爽,利曜颺:「你生气了?」 安掬乐莫名。「没啊。」 利曜颺:「虽是扛罪切的,但我一直都记得,你要。」 安掬乐叹。「我年幼不知事,何况我讲的话,你向来当屁,早知你会当真,我就叫你切唧唧了。」 说完,他转身回屋。 经过这几出,当晚安掬乐狠狠发了几个誓:一、再不跟黑道男人搞;二、不花一毛钱在姘头身上;三、不跟直男BI扯上关系──有违此誓,这辈子不得好死。 他迎风叹息:利曜颺啊利曜颺,你可真是我的冤孽。作家的话:追忆篇(?)结束,之後都不会再提了(做人要放远未来,不是沉湎过去XDDDDD)。这几回写得我既爽又纠结,因为我知道不讨喜但写得好痛快XDDDDDDD 不过再深入我也不想写,折腾谁啊。我尽量取个平衡,还跟主编讲:你没看整篇充满拜托我不想再讲了之手刀飞奔的FU吗?XDDDDDD我到底要不要详细交代一下心路历程(瞎毁),不过大家看文不是来看废话的,且令我想想先……会在噗浪跟微博讲,有兴趣自己来看呗。(首页有位置) 31. 冤孽Return 利曜颺是他命里冤孽,但再冤再孽,也就这样了,偏偏还要回来。回来就算,不知自我脑补了啥,硬是不给他一点平静……安掬乐头疼半死。 这男人缠起来很要命,当年他想走,各种威逼利诱上流下流黑黑白白手段利曜颺通通在他身上使了一遍,不亦乐乎,他也是真不得已了,才搞那出,这些年也从未洁身自好(当然,这纯粹是他自个儿爽),没料捐了块肝,又把人召回来。 安掬乐真想戳瞎自己双眼,小时候不懂事,怎就摊上了这枚不乾不净的货色? 利曜颺三天两头sao扰,弄得安掬乐不堪其扰,对方目前心情算好,没上损招,就怕真把人惹毛了,搞得天下不安宁。他安掬乐虽天不怕地不怕,但做人该有的基本素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