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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习惯。 有时是插入前,有时是射精后,他会翻开安掬乐后xue,用指腹在肛口变搔弄,察看变化,尤其喜欢那儿吐露白液,湿润到不行的样子。 那种近乎失禁的感受会令安掬乐低叫,连鼻头都泛红。 安掬乐没法瞧见自己那儿,只能听他形容:“cao进去之前,是粉色的,cao过之后会充血变成深红色,湿度也会升高,那时待着……最舒服。” 所以杜言陌很少会盲目闯进,他会先揉开男人xuerou,直至那儿足以承接三个手指以上的拓展,才将韧物挺入。 在这之前,安掬乐早已被折磨得前端出水,内部又臊又热。 他不只掌握了令安掬乐迷乱的方法,同时也没亏待自己。 杜言陌看够了,终于把食指整根插入,里头是刚抹进去的润滑液,已被熨热至舒适的温度,粘膜炙软、厚实绵密,却又脆弱,必须小心。杜言陌宁可少点快感也坚持那处足够湿滑,他又抹进一点液体,安掬乐受不了,抗议:“你想胀死我……” 杜言陌亲他,用自己肿硬的下身顶了顶,口气冷静。“还早。” 安掬乐消声,一下子脸热,确实那玩意儿进来以后,他才会真正撑死…… 杜言陌吸着他泛红耳根,数量增加到三指,最先还小心翼翼抽转,确认没问题了便一手扶着安掬乐腰臀,一手进出起来。手指的指节不规则及不时针对敏感点的攻击,跟被rou具直接插入相比尽管不够,却有另一种更为细致的快意。 “嗯嗯…….”安掬乐闷闷叫,阳物顶端溢出的水沿着茎根下滴,沾濡你了两边囊袋。 他双眸溃散,喘息益发湿润,细微的电流一道接一道窜过,自脊椎处堆积至脑干,他全身又热又软,忍不住握紧前端发硬的rou器,茎物受到压迫,龟眼随之酸麻,湿润液体不停吐出,滩了整手。 杜言陌持续指jianian,安掬乐还未高潮,可整个人像被抛上钢索顶端,稍一不慎就会坠落。 他简直不知道自己那几年怎么过的了,人再怎样只有两只手,专心对付后xue时,前头便少了抚慰,单靠撸管他能射,但射得极为无感及空虚,安掬乐用过大大小小不同样式的按摩棒,只差没买一台自慰机,可他心底明白不论用什么,全是白费力气。 十五岁、十六岁、十七岁……二十四岁,将近十载的时光,在他培育出这个男人的同时,对方也毫不客气的改造了他。 用情欲、用情爱、用能想的、不能想的一切一切把他捆缚。离了他,自己只能空虚干涸而死、 “呜……”杜言陌还在用手指抽插,安掬乐肛xue早已烫软得不行,一般到这时无须多说,青年就会挺胯插入了,这回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安掬乐略显不满地转头瞪他,杜言陌淡淡一笑,亲他的嘴,低声道:“菊花先生,我说了不让你求我,但这次……我想听你求。” 求?安掬乐呆了,不太懂。 “嗯。”杜言陌三指一口气没入,没到骨节处,轻轻转动,蹭着边缘xuerou,逼得安掬乐直叫“不要了不要了”才道:“菊花先生,求我一次,之后想要什么……都给你。” 说罢,他抽手,改以炙烫rou具抵在对方翕合的肛门上。 安掬乐低咽,脑子里几乎能立即描绘出青年那硕大龟具拥有的形状、色泽、脉络……样子。 “菊花先生……”青年喉音沙哑,显见也忍得辛苦。 安掬乐数度掀嘴,始终无声,床笫间的色情话他从不吝讲:进来、cao我、干我、更深一点……但细想,每句皆是命令语态,不曾真正求他。被小自己十三岁的人cao弄后xue,干得不成人样,居然……还要他求。 这般一想,心里头就多了一点儿别扭。 杜言陌另一只手抚过来,揉着他脸畔,在安掬乐湿润眼角处摩挲,像在逗他慢慢来。安掬乐一口咬住他拇指,用尖牙细细地磨,磨到后来,倒想一种爱抚。 他吮吸着对方指节,体内浴火闷烧,阳根益发酸胀,索性打心底的认了:求就求吧。 “求你……”前两字一出口,后面的句子似乎也不困难,安掬乐捂着胸口,那儿烫得不行,放佛在鼓吹他将所有期望的在青年面前一次倾吐。“我要死了……我想要……求求你,你别离开……呜!” 剩余的语句被霍然闯入的rou排彻底捣乱,历经开凿的后xue毫无阻碍,侵吞对方悍然武具。 安掬乐浑身泌汗,肤色异常潮红,尤其双颊,通红guntang,突来的侵入令他差点儿没稳住,杜言陌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