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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膜被舔舐,明明该归类在侵犯的行为,却因不同心态而有不同定义,安掬乐没有抗拒,为何抗拒?他喜欢他,不论如何都喜欢,他没有无聊到要去反对真理,无疑是蚍蜉撼树,没有意义。 倘若一个人的rou体如同糖神.存在记忆,那么他早已完完全全被清洗,成为青年专属。这辈子不会再找别人,只有他……只有他而已。 两唇yin靡交合,唾水相递的湿漉声响在空荡的厕间里回荡,回过神来,双方性根肿胀,其实早在摄影棚对峙时,他们都进入了发情状态,只恨不能无视旁人,胶合在一起。 属于青年的物具强悍抵在他腰肢后方,安掬乐被拉过身,两人正面相对,他眼眸湿润,双颊因情欲而泛红,刚被杜言陌噬咬的耳根还渗着血。 杜言陌盯着他,短暂停顿的这三秒,仿若征询,纵然到这般地步,青年依旧以他意愿为主,他不想要,就不做。然一旦首肯……后续情况,安掬乐很少控制的住。 青年的眼神告诉他:或许,他会有一点粗暴。 反正做不死,安掬乐不怕,他睐着杜言陌,过好一会,终于抬手,细细抚过眼前人的眉眼。他五官长开了、更深隽了,一、两年对成年人来讲不过晃眼,可搁在这年纪的青年身上,产生的却是翻天覆地的作用。 安掬乐承认他没勇气参与,远远看着,比身历其中更加幸福。 杜言陌受他温柔抚摸,眸眶不由一烫,当下只想抱紧这人,倾诉各种委屈,可他按捺下来。信上的冷漠言词都没令他这般疼痛……假若只是廉价同情,大可不必。 在七年前,喜欢也好,同情也好,只要人能在他身边,怎样都好。可七年后的现在,杜言陌知道自己追求的,远远不仅如此—— 他捉住对方手腕,表情不愿。 安掬乐一愣,随即扯了扯嘴。“抱歉,我摸错地方了。” 说罢,他另只手腾往青年下身,隔着一层粗厚的牛仔布,揉弄那块坚硬隆起。 那儿硬的不像话,不过安掬乐也没资格讲什么,他的亦是差不多的状态,这阵子忙得很,没空磨枪,他在脑里想象……好吧,白云的股间,心计等会交货千万别不能太快。(白云表示:……) 要办事了,嘴巴不再是用来说话的器官,安掬乐扯下青年裤子,毫不犹豫蹲身,含咽那根粗大的分身。 鼻间是熟悉的腥膻气味,混杂着厕所特有的臭气和芳香剂味道,莫名很催情。 青年依然很大,而且……好像又大了一点? 不,不是好像,安掬乐用嘴叼着,脑里浮现一个数字,猛然一靠:这不科学! 他嘴腔不自觉收紧,杜言陌“唔”了一声,闭眼逸出闷闷低吟,他手抚上安掬乐后脑,指掌在他发间来回梳弄,这代表他很舒服,青年如同往昔的反应煽动安掬乐,他下腹一热,想像自己被这物侵入的样子,口舌侍奉得益加卖力。 大抵就像汗水那样,略带咸涩的味道。 属于青年的。 光想到这儿,安掬乐便觉怎样都吃不够。他努力放松口腔,想吞得更多、更深,想给他无与伦比此生绝无的快感:即便哪天我死了,你先在我坟前回忆这些靡乱情节,都足以勃起。 那他真是做鬼也值了。 青年阳物笔直、长度可观,伴随勃硬,筋络肿胀,一不小心就会噎得人无法呼吸,安掬乐好不容易吞入三分之二,正苦恼剩下的该放弃或继续时—— “啊~这次摄影真够呛的。"小间外,有个男人边抱怨边推开厕所门,走了进来. 另一人接:“可惜是个男的,上回有个女模,说好了要修图,结果一到现场就被脱……唉,业界残酷,据说后来被哪里来的老板带去角落……嘿嘿,潜了。” 两人笑得下流,随即渐沥沥的声音响起。安掬乐嘴里衔着一根yinjing,心想现在这样,究竟算谁潜谁? 他仔细倾听动静,不敢乱来……“呜!” 外头的人:“什么声音?” 另一人:“有吗,你听错了吧?” 两人不语,可等候半天没再听见声响,不知是谁笑了笑:“没事,大概真的听错了。” 他们走了出去,厕所内恢复寂静,一片悄悄,过好一会—— “呜……咳!” 满腔的唾水连同青年分泌的液体自安掬乐嘴里吐出,滩了一地。 他眸光涣散,一脸狼狈,没料青年居然会在那种情况下,抓住他头,挺胯侵入。 安掬乐被强制一吞到底,guitou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