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凌藏,OO大致是这个关系吧 (第2/3页)
他搂在怀里,耐心扩张,像足了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藏剑只觉得好笑,放不下自己可笑的尊严,指望着什么都不懂的万花被他拙劣的温柔吸引? 呵呵。 藏剑转头就顶着长歌私下里虐玩出的痕迹找万花治伤去了,“你也知道,他是太傅。”满身青紫的藏剑笑得勉强,坚强又可怜,药酒涂到伤口忍不住一阵颤栗,被玩得不像话的两只xue吐着带着血丝的浓精。 一个是明显被虐待的可怜初恋,一个是喜怒无常权势滔天的陌生人,万花心疼地将藏剑搂在怀里,每次听闻长歌跟藏剑在一起总会匆匆赶过来,生怕藏剑受了委屈。 按着凌雪的细腰深吞了几下,藏剑挑起放在桌上的淡紫色玉佩,握在手心,亲了一口,那玉佩玉质不算好,雕工也不入流,却让长歌嫉妒地红了眼。 那是万花家里传给长媳的。 真是抱歉啊,藏剑得意地看着在幼时的自己眼中高不可攀的老师,江山和美人,都是我的呢。 棋差一着几乎被青出于蓝的学生架空的太傅闭了闭眼,“滚下去!” 拍拍凌雪的屁股示意他听话,交合的下体分开发出yin靡的声音,藏剑大张着腿,倚着有些硌人的椅背,被cao开花xue一张一阖,“怎么,太傅也要来分一杯羹吗?” “魅惑君王,该死!”知道自己威胁不了羽翼已丰的帝王,长歌选择从凌雪下手。 “可我家小神医最爱搂着他睡觉了,还夸他身子暖呢~” “你是不是有病?喜欢他还往他床上送人!”长歌死死掐着帝王的脖颈,完全不顾横在自己颈上已经割出一条血痕的匕首。 “师父这么生气做什么,”濒临窒息才被松开的藏剑轻咳两声,舔了舔长歌流着血的脖子,笑得明媚,“这不是师父教我的吗?攻心为上,不择手段。” “要是师父愿意在这掰开屁股,求我家乖孩子cao一cao你,学生也不是不能考虑向小神医引荐一下师父呢~” 被刺激狠了,长歌反倒冷静下来了,抽出了硬实的戒尺,“凭他也配?” 藏剑是真的很怕这根从小打他到大的戒尺,甚至…他是被这根戒尺开苞的,棱角分明的木板在鲜血横流嫩xue里搅弄,纵是他之后吞吃过不少更过分的东西,也盖不住这个梦魇。 “臣虽说失了些权柄,在学子中倒还有些威望,”长歌直直地看着藏剑,他很清楚这个学生的软肋,“陛下也不想朝堂再起些风波吧?” 藏剑想当一个好皇帝,不求有多少功绩,只愿天下太平,看着长歌平静的眼神,他真的不在乎会牵连多少人,这种冷血是藏剑无论熟悉多少权谋都学不来的。 藏剑敛了笑意,一把抓过份量不轻的戒尺,狠狠插进糜红的xue里,示弱,长歌也没有彻底掀桌子的意思,从独属于帝王的龙椅上退开,坐到一旁的木椅上,两个彼此熟悉的老狐狸不约而同各退一步,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过来。”长歌冲着收起匕首温顺跪在一旁的凌雪招手,凌雪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藏剑,见他点头才跪行过去,被一把掐住了下颌。 凌雪长得很是漂亮,隐在暗处的人没见过多少阳光,皮肤白的不像活人,狐媚子,一想到这人爬过万花的床长歌就一阵火大。 三两下解开装饰意义大于实用价值的yin具,捏着那颗沾满了yin水的珠子粗暴地拽出一根不算太细的玉棒,“烦请陛下将臣的戒尺还回来。” 勉勉强强夹紧花xue,戒尺的刻痕很浅,份量又重,待到藏剑走到长歌身边,只勉勉强强咬住了一小截。 趴在桌子上,尚未准备好的后xue被凌雪直愣愣cao开,不至于受伤但疼得厉害,凌雪偷偷亲着主人带着青紫